夏大鵬嗤笑了一聲,鉗著落花的下巴,湊了上去。
落花頓時驚悚了,被捏的專心疼的下巴都沒心思管了,頓時被嚇懵逼了。
這是要吻她?落花覺得她的心裡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卻見那張由遠及近的臉並沒有湊上來,而是湊到了自己的耳邊,落花頓時鬆了口氣。
“我要的是——你的人”
要錢要了他也要有命花才行,只要把落花變成了他的人,那她所擁有的一切就都是他的了。
落花原本才剛放下來的心,頓時又被提到了嗓子眼,警惕的看了眼夏大鵬,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我已經成親了。”
“我知道啊,不過就蕭墨白那病怏怏的模樣——”
說著伸手在落花的臉上摸了把“恐怕不行吧?就算他行我也不介意。”
他要的只是結果,至於過程,不重要。
如果說原本還成竹在胸的覺得自己一定能撐到救兵趕來,那麼這一刻,落花的心卻沉到了谷底。
“你可是我哥哥,你這樣做人家可是要戳脊梁骨的。若是讓我爹和二孃知道了他們怕也是不能同意的吧。”
落花強打著精神讓自己鎮定下來,心裡只盼月娘能快些趕來,否則自己恐怕就要清白不保了。
自己好好的一棵白菜就要被豬拱了。
“我是你哥?”
夏大鵬的臉瞬間猙獰起來。
“那豈不是更刺激。”
頓時,落花懵逼了,難道這夏大鵬還喜歡玩兒禁忌戀?心知這夏大鵬怎麼著也是要得道自己,揚起那有些微腫的臉看著她。
“既然你這樣想,那我有幾個要求。”
外面處理的乾淨,加上這平陽縣落花又沒有相熟的人,夏大鵬也不擔心有人找來,聽她還有要求,一時間玩味的看著她。
“你倒是說來看看”他倒要來來她能有個什麼要求。
“既然要我跟了你,也不是不行,洞房花燭,鳳冠霞帔,是一樣都不能少。否則——”
說著,落花鈍了鈍“我就咬舌自盡。”
這咋然一聽,夏大鵬就笑了,“不過是個昨夜黃花,竟還要鳳冠霞帔洞房花燭,落花,你當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呢?想拖延時間?”
說著,一把拽過落花的頭髮,將她拖到自己跟前“你這話倒是提醒了我,咬舌自盡嘛。”
頭皮上傳來的刺痛讓她來不及多想,就感覺到下巴一疼,落花頓時明白了,這人竟然卸了自己的下巴!!!
饒是她再沉著也有些穩不住了。
“這下看你怎麼咬舌自盡。”
說著從旁邊的圓桌上拿起放在那裡的酒壺。
“洞房花燭,鳳冠霞帔沒有,交杯酒倒是可以有一杯。”
說著,倒了杯遞到落花的唇邊。
落花沒有反抗,乖乖的伸頭把酒喝了,這酒有問題,她知道,但是此刻不管她怎麼反抗也是逃不了要喝下這杯酒的結局,與其如此還不如乖乖的喝了,省的受那皮肉之苦。
不過片刻間,落花就擦覺到自己的異常。
身體不由的開始一陣陣地發熱,伴隨著陣陣熱浪在心間翻湧,臉上開始浮現不自然的緋紅,腦子不受控制般變得混沌。
落花連忙用被綁著的手在自己的後背死命掐了一把,劇烈的疼痛只使身體得到片刻舒緩,就立馬被那迷霧般的昏沉所繼續籠罩。
渾身熱的難受,落花心中忍不住把夏大鵬的全家都問候一遍,尼瑪要不要這麼狗血,現在用屁股想也能知道那酒裡有什麼東西,就知道他沒安好心,可也沒想過給她下媚藥啊。
心間那一陣勝過一陣的熱浪讓她感覺全身宛如螞蟻在噬咬一般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