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墨白交代了聲,讓大樹和無憂不要亂跑就去了睡房。
“嬸子,你現在覺得身體怎麼樣?我有話想要問你。”
看著那張和自己有些神似的臉龐,眼淚不住的往下落。
“娘,你是不是不舒服,小葉去給你煎藥。”
小葉一見女人落淚就緊張起來。
“小葉,娘沒事,你先出去,娘有話要和姐姐說。”
“哦,姐姐,幫小葉照顧一下娘哦。”
聽到娘說要單獨和姐姐說話,小葉乖乖的去了大廳,走前還不忘叮囑落菜菜幫忙照顧她娘。
“姑娘,你叫什麼名字,你娘叫什麼名字?你娘是不是叫風逐雲?是不是?是不是?”
小葉一出去,女人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抓住落花的手,急切的問。
風逐雲!她怎麼知道她娘叫風逐雲?落花有些驚訝,這個名字對她來說在熟悉不過,因為這身體的原主也曾抱怨過她孃的名字這麼好聽而她的名字難聽,她接收了她的一切那這件事也是肯定知道的。
“沒錯我娘確實叫風逐雲,我叫落花,請問你是?”
落花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女人,知道她孃的名字,眉宇間的神似,她心中湧起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想。
“雲兒,你果然是雲兒的女兒都這麼大了,這眉眼長的跟雲兒小時候一摸一樣。”
女人聽了落花的話,握著她的手喜極而泣。
哭了好一會兒,女人才緩過來,愛憐的看著落花從脖間掏出一個福袋上面繡著一個奇怪的字“落花,我叫風逐雨,我是你姨母。”
她姨母?可是她娘好像是她爹從河裡撿回來的,也沒說過她有親人的話呀?怎麼憑空冒出了個姨母?
可是在看到她那個福袋的時候,下意識的伸手從脖間扯了個東西出來,正是和那個福袋一摸一樣,只是上面繡著也是一個奇怪的字。
風逐雨顫抖著雙手從落花手裡拿過福袋,合在一起正是一個風字。
“你娘她怎麼樣?當初我們在餘香鎮避暑,去了映月河放河燈,雲兒她掉到了河裡,等我喊人去救的時候已經看不到她了,我們沿著映月河打撈了好久都沒撈到。嗚嗚嗚~”
說著風逐雨捂著臉傷心的哭了起來,妹妹失蹤了十五年,她就內疚了十五年,都怪她沒有照顧好雲兒。
餘香鎮落花知道就離定蓉縣城不遠,不過沒有去過。
如果一開始還有疑惑那麼在看到那個福袋的時候,疑惑都一掃而空,模樣相似可以是巧合,知道她娘名字也可能是巧合,這一人一半的福袋總不可能也是巧合。
“姨母我娘已經過世很久了。”
風逐雨手裡的福袋因為落花的話而落到了地上。
雲兒死了!
她唯一的妹妹死了!
“你娘她怎麼死的你告訴我,連映月河的河水她都能平安渡過,她,她,怎麼死了,…”
風逐雨抓著落花的手,看著她的眼裡有希望過後的絕望。
最痛苦的是莫過於此,當你一直以為死了的人你發現她還活著,然而又再次接到她的死訊讓一顆心痛了又痛。
“姨母,我娘他是病死的,逝者以已,我們還活著,我娘要是知道你這樣難過她一定不會安心的。”
看來她這姨母和她孃的感情還不錯,落花任由她握著自己的手低聲勸慰。
見她情緒穩定下來,落花才開口問道“姨母你怎會在這裡?”
聽她這姨娘談吐說話,她娘和她絕對不是啥百姓人家,搞不好是官家千金,要麼就是富家小姐避暑啊,這個詞彙可不屬於尋常人家用的,平頭老百姓哪裡有錢去買個別院避暑,有把扇子就不錯了。
而她娘是落水到了這裡的,她姨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