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的舔/弄逼出聲來,只能無助地急喘不止,剛剛才緩過一陣,卻忽然被身下驟起的銳痛激得驚叫一聲!身體被忽然侵入的感覺讓她霎時全身肌肉繃緊,雙腿都幾乎抽筋——
他已是滿頭大汗,好不容易突圍的手指卻被她夾得動彈不得,不覺抬頭去看她,卻見她以手遮了眼,牙關顫抖著緊咬住嘴唇,已然留下一道深深牙印。他頓時心頭一軟,不覺湊上去含住她柔軟的唇,輕輕頂開牙關,舌尖探進去與她共舞,像是安撫又像是發洩……她只覺得一股陌生的熱流忽然從小腹處奔流向四肢百骸。他的吻那樣纏綿又那樣親暱,底下的動作卻毫不含糊,弄得她酸脹難忍,卻又似乎伴著陌生的快意。她只能緊閉雙眼不去看他,手指緊緊絞住床單,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分散自己對於未知的恐慌……
指端終於觸著幾分濡溼,他趕緊試著闖關,卻怎麼都不得而入,身下叫囂暴脹的欲/望卻已然漲得生疼;她被他幾下頂得心跳如鼓,床單都幾乎要被絞破。朦朦朧朧中掀了掀眼皮,卻發現他已是滿頭大汗,表情更是痛苦萬分,她只能鼓起勇氣用顫抖的雙唇輕輕觸碰他的,算是一點微薄的鼓勵……
他因為這個主動的淺吻而驀地頓了頓,在她將要撤離前,他忽然一口叼住她的下唇,齒關輕輕一咬;同時狠了狠心,猛吸一口氣,挺腰忽然頂入——
她的尖叫被他迅速裹進口腔裡,那幾乎硬是被擠出的狹窄通道讓他差點沒能控制住地直接繳了械,但她渾身僵硬的狀態讓他實在不敢貿然繼續,只得硬生生停在那裡,他無法剋制地急喘陣陣,豆大的汗珠一顆顆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
她皺緊眉頭,眼淚無法控制地一串串落下來……怎麼會那麼痛!
她像個瀕死的人一樣急喘不止,下面簡直火燒火燎!更可怕的是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他不斷脹大的“兇器”正在一跳一跳,顯然不可能給她太多時間適應,她怕得都快不行了,眼淚更是沒出息地掉個不停……
他覺得自己已經等了一個世紀,情況卻依然不見好轉,她哭得他心都一抽一抽的……他試著動了幾下,她卻哀嚎連連,身體更是抖得不成樣子,那種被反覆撕開的恐怖感比疼痛更難熬,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雙手遮在臉上,腳筋也在湊熱鬧地一起抽疼著,她從未像此刻一樣渴望自己能立刻昏過去……
實在是太艱難了……他咬緊牙關朝下望了眼,頓時被那鮮血淋漓的慘況嚇得無法再繼續,只得緊握拳頭,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勉強緩緩退出。
看著她不斷顫抖的雪白軀體和那抹觸目驚心的紅,他覺得自己幾乎和殺人犯沒兩樣。
身上的壓力驟然被解除,她卻搞不清他到底是放棄了還是僅僅只是暫緩,全身肌肉因而依舊繃緊。她緊閉雙眼,大腦因為思緒過於雜亂而暫時進入空白狀態,所有意識都開始趨向模糊,只有隱約的銳痛從腿心不斷湧上,敲擊著她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經……直到耳邊傳來一聲輕微的“磕噠”聲,她才緩緩睜開被淚水模糊的眼,茫然地環顧了一下四周——
他不在,浴室裡正傳來模模糊糊的水聲。她怔了怔,忽然不知是慶幸還是失望地嘆了口氣。然後忽然不知所措起來——
☆、【三十六】船兒船兒你繼續開~
她怔了怔;忽然不知是慶幸還是失望地嘆了口氣。然後忽然不知所措起來——
是該……自己回房去嗎?應該是吧,要不然等會兒他出來了……多尷尬。她這麼想著,忽然再度緊張起來,趕緊起身下床;卻不小心牽動傷處;頓時痛得齜牙咧嘴!浴室的門卻恰在此時開啟——
衛庭賢輔一開門;就看見她整張臉全部擰在一起地坐在床沿;他趕緊大步跨過去扶住她的肩;不由分說地下了指令:“躺好。”
她很沒出息地依言乖乖躺下;他沉默著把手裡的熱毛巾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