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像今日在坐的諸位英雄之輩,想來必定不甘心就此埋沒鄉野,所以只要諸位有從軍報國之志,我爹爹必定以才錄用,絕對不虧待了諸位。”
楊么冷森森的說道:“你們諸位意下如何?”
眾人一時間聲息全無,忽然見那高老虎跳起來叫道:“呸!這些狗官,叫老子投降了他們,扯淡!”
高老虎說罷,頓時目露兇光,竟是不等楊么下令,當即就向嶽盈這邊出掌打來。
高老虎與嶽盈之間隔了一個夏誠,夏誠見高老虎要動武,雖說是想暫且相勸,等楊么發號施令,但是已經來不及,只得向後躲開,而李文軒早就盯著在場的每一個人,高老虎方才剛一出招,李文軒就已經瞧見了,當即一掌推出,繞過嶽盈的背心,與高老虎的一掌接上。
李文軒與高老虎初次相遇之時,高老虎就不是李文軒的對手,數月下來,李文軒內力更是精純了許多。高老虎的掌力不及李文軒,只是一個回合,就被掌力震的往後一個踉蹌,退開了幾步,被後面的黃佐扶了一下,這才站穩。
楊么喝到:“都給我住手!”
高老虎見狀,恨恨的瞪了李文軒一眼,隨後又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
楊么轉向李文軒問道:“李文軒,我問你,我待你如何?”
李文軒說道:“你待我很好,就像是自己兄弟一般!”
楊么又道:“我過去想要你為我做事,你不願意,我可有半點為難你嗎?”
李文軒說道:“沒有,你不但沒有為難我,在我回絕你之後,你依然是待我如初。”
楊么說道:“那好,既然如此,我不曾因為你我私交,強迫你來助我,可是你不助我也就罷了,今日卻又為何反過來幫著別人在我背後捅刀子,帶上這個岳飛的女兒,到我這裡來蠱惑軍心,居然是當著我的面,要煽動我的部下背叛我?你能告訴我,你為何要這麼對我嗎?”
李文軒低著頭,隨後又轉過去看了看完顏亨說道:“你造反本就是錯,可昔日洞庭湖的百姓多受當地官府欺凌,造反也是無奈之舉,如果你僅僅是造反,無論如何,哪怕是有人將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都不會來你這裡做說客,可是……可是你如今卻勾結金人,意圖顛覆我大宋,即便你是我好友,是我知己,是我骨肉至親,我也不能見之不顧!”
“哈哈!”楊么仰天大笑,說道:“說的好啊,看不出來你倒是大義凜然!難道我就是卑鄙小人嗎?我問你,這天下如今是他姓趙的坐著,可我姓楊的難道就做不得?你說我勾結金人,哼哼,不錯,你要是非得這麼說我也承認,可是那趙構的的糊塗爹爹將大半個江山都送給了金人,半壁江山淪陷,千萬百姓流離失所,這是不是他們趙家那混蛋老小的錯?你怎麼不說他勾結金人了?叫我說這比勾結金人的罪過還要大了十倍吧?再說那趙構為人?眼看著自己的父兄被金人捉了去,他自己在臨安享樂,風流快活,不思揮師北上,卻是一心的議和,想要抱著這半塊殘玉安度一聲,而我呢?我帶著我的人馬日夜殫精竭慮,茶飯不思,時時刻刻都在謀出路,我倒要問問你,我哪裡不如他!”
楊么的這幾句話振振有詞,李文軒微微一頓,這才說道:“不錯,你說的是實情,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若是與金人勾結攻打大宋,這江南的百姓轉眼就要淪入戰火之中,到時候百萬百姓流離失所,江山凋敝,難道這也是你勾結金人的道理嗎?”
楊么笑道:“可笑,鼠目寸光,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區區幾條人命算的了什麼?只要我功成之日,便是天下太平之時,總是要比那趙構小兒強上千倍,萬倍!”
嶽盈忽然冷笑道:“你其實就是想自己做皇帝,生殺大權在握,想要什麼有什麼,想殺誰就殺誰?就跟今天你對待你的那些部下一樣,你想廢他們手腳,就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