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恨地奪門而去。
四阿哥病危3
我狠狠心,咬咬牙,扶起小福子,安慰道:
“四爺會沒事的,你回吧,恕容月無能為力。”
小福子擦擦淚,怨恨地奪門而去。
寧兒大聲的哭訴到:“小姐你真狠心。”
也許吧,我是個狠心自私的女人,但她又怎知我的感受,愛也罷,恨也罷,那人的影子早已烙在我心頭。
我也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愛又不想失了自我,恨又不能徹底忘情。
一夜輾轉反側,直到天際泛白的時候,才迷迷糊糊地進入夢鄉。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我摁了摁欲裂的腦袋。
穿好外服,哈欠連連地下了床,精神萎靡,邊開門邊問道:“誰啊!”
門開的瞬間,著實嚇了我一跳,三四個人立在門口。
打頭的是那拉氏,第一個想法就是她來教訓我的,快速地關上了門,用力地頂著門,心怦怦直跳。
“妹妹,快開開門,爺都暈迷一天一夜了,夢囈不斷,我聽說當初你也有此境況,請你幫著太醫一起想對策,求你了……”
那拉氏的嗚咽聲讓我心裡一陣茫然,四王爺的謫福晉,大清早的來求一個身份低的奴婢,有可能嗎?
做夢了吧?
從門縫往外張望,果然是她,面色蒼白,柳眉緊鎖,悲悲切切。
我剛一開門,那拉氏就急著把我往外拉,不給我詢問的餘地,真是跟老四蹬對,不是一家人不聚一家門,一樣的急脾氣。
我不知該如何面對她?
只覺著喉頭被塞,舌頭打結,坐在馬車裡低頭不語。
那拉氏拉起我的手,硬嚥道:“從前都是我太自私,怕爺兒女情長,誤了正事,才委屈了妹妹。如今才明白,只要爺好好的,比什麼都重要,貝勒府裡不能沒有爺啊!”
我聞言身體一陣顫抖,難道歷史要改寫了嗎?
今年不是才康熙四十二年嗎?
不是索額圖還要挑唆太子篡位的嗎?
四阿哥病危4
馬蹄揚起,顛簸的我腦袋嗡嗡作響,我居然跟著來了。
是,不跟來也沒辦法,我是奴婢!
跟在那拉氏後面急步前行,來到了他的房間。
掛著青色薄帳的木床上,他面色通紅,嘴唇乾裂,泛起硬皮,不停地喃喃自語:“不要走,不要走……”
我剛想上前,聽得冷冷的聲音:“姐姐,你找這個死丫頭幹什麼?還嫌她害得不夠嗎?”
我愕然回頭,三個怒氣衝衝的貴婦站在門口,李氏更是眼光怨毒。
我忙給她們請安,那拉氏擺著臉,威嚴地斥道:“爺都這個樣子,還有心爭風吃醋,沒事就回房去吧。”
現如今那拉氏不僅是嫡福晉,而且只有她生有一子,其他人都不敢造次。
李氏瞪了一眼冷哼了一聲,不情不願的出了房。
我無心顧及她們,看著這個可恨的人可憐唄!
走到床前,急聲道:“給我拿冰塊來,再拿點乾淨的棉花,拿根筷子來。”
下人不解愣在原地,那拉氏怒喝道:“還不快去。”
侍女這才奔出了房,我用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果然燙得厲害,於是問道:“太醫開的藥吃了嗎?”
那拉氏沮喪地回道:“爺人世不知,藥大部分都流出口了。”
不吃藥怎麼能好,我又不是神仙,輸點真氣給他,忙道:“福晉讓人再端藥來,無論如何也要讓爺喝進去。”
那拉氏忙道:“我親自去熬,這裡就交給妹妹了。”
古人說得有理,糟糠之妻不下堂,也只有那拉氏親力親為,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