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不是嗎?”
空空緘默了。
“既然現狀無可避免,我們就得好好想著要改變它,對吧?”
空空點了一下頭。
“所以現在什麼也不要想,睡覺吧。”花溪空將空空託在床上。
“溪空。”
“溪空在。”
“你……也上來吧。”
“好。”花溪空也進到被窩裡,二人握著手,便又睡了過去。
今日塵沙滿天,姚方博巖也跟著愁苦。
他身為新人,自然是很受人覬覦;作為丞相,國家現狀他也無法改變,雖然位高權重,但他深知這個系統不可能會因為幾次換洗而崩塌的,在這個系統之下,官商的勢力確實是比皇權更強大,國家的基調全在寡頭手中,而真正的物資土地分配也只在地方貴族。
戰爭?打『漠北』倒也容易,但他明白『疆寧』拖不起戰爭,一旦戰爭變成慢戰,國內的各種問題就會暴露出來,但是皇帝卻不顧一切執意開戰。姚方博巖沒有什麼異議,只有擔憂。他擔憂陛下的狀況,擔憂朝內權臣分配。
黃沙席捲全城,能見度很低,抬頭不見天日。街上幾乎沒有人群,除了一個劈頭蓋面抵著風暴向著皇城走去的男子。
他向城口守衛出示了證件,皇城守衛便讓他進去。他馬不停蹄地趕往丞相府,終於來到門前敲了敲門。
“丞相平日不住在丞相府,此時他應該還在家中。”
那人一句話沒說,立馬轉頭向皇城外走,來到姚方博巖家前,敲門,說明,進門,姚方博巖出門迎接。
“方寒士,你怎麼今日才來?我讓你送達的訊息已經過時了。”
“回丞相,鄙人到達花將軍營中時他已經瞭解情況了,並允諾隨時待命。但……”
“但?”姚方博巖深感不妙,“進屋說。”
二人進入了客堂,閉了門。
“但據將軍所說,新式武器第一批次已經送達,但第二批次只來了一部分,另一部分不知所蹤,送行人只說路上遇劫。”
“什麼?!”新式武器的配備關乎可是開戰的時間啊!
“將軍還催促第三批次和第四批次的武器運送,據將軍說運輸部隊根本沒有與前線聯絡過。”
姚方博巖只是皺眉。
“於是鄙人只好妄自獨斷,在返回途中四處蒐羅運輸部隊的下落,發現最後出現的地方是在王仕林將軍追擊叛軍的附近,此後好像運輸路線發生了偏移,不知所蹤。而第二批我則在新田城外的某處私人宅邸中窺探出一把。我敢確定那就是第二批的貨物,我在前線已經記住了樣貌。”
姚方博巖瞪大雙眼,滿臉驚恐地看著方寒士。
“可,可信嗎?”
方寒士不知道姚方博巖問的什麼意思:“丞相是在問我我的訊息可信嗎?”
“不,不是。”姚方博巖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一句胡話。
“讓我好好想一下。”姚方博巖沒辦法冷靜下來了,第二批的一部分如果真在新田城外不遠,如果第三批第四批都在王仕林那,那,他們的目的不就是……
姚方博巖已經無法再思考了,他只能讓方寒士先走,再派幾個人去私下查證搜尋,自己則準備直接去宮中。
他聽到了敲門聲。
“姚丞相,王耀輝求見。”
姚方博巖驚了一下,開門見面。
“丞相,剛剛那人怎麼走得那樣著急?”
汗水流在了姚方博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