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道:“鮑番,休得胡說。”
李焉也聽出鮑番另有所指,祭起飛劍向鮑番飛去,口中道:“*賊,去死。”
李焉雖然也是元嬰期,可對敵經驗方面哪比得上鮑番,再加上李焉到了元嬰期,不知道用本命飛劍進行攻擊,卻祭起佩帶飛劍攻擊,一個照面,就鮑番番抓住。
公孫:“鮑番,放開李兄。”
鮑番*笑道:“喲!還李兄,公孫道友果然是性情中人。”
以公孫書的脾性,如不是李焉先一步動手,且李焉被鮑番抓住,也不會與鮑番多話,直接祭起飛劍攻過去了,此時李焉在鮑番手上,公孫書不得不與鮑番浪費口舌。
鮑番一隻手抓住房李焉的雙手,一隻手按在李焉的丹田上,壓制住房李焉的真元,再將手向李焉的臉摸去。
李焉沒想到一出手就被鮑番抓住,還被壓制住真元,見鮑番的手在自己臉上亂摸,不停地掙扎。
鮑番的手從李焉的臉向下移,向脖子摸去。
李焉道:“*賊,快放開我,不然要你不得好死。”
鮑番*笑道:“還挺辣的嗎?夠味。”說著還挑釁地看向公孫書。
公孫:“鮑番,放開他兄,她是我的。”
鮑番哈哈一笑道:“原來是公孫道友的,那你來搶啊!在華山時你不是挺能打的嗎?怎麼現在不出手了?”
公孫書遲遲未出手,主要是陳番一直將李焉擋在前面,公孫書找不到鮑番的破綻,怕一出手,傷到李焉。
此時見鮑番越來越過份,祭起飛劍道:“李兄,讓開。”
李焉被公孫書一句‘她是我的’,說的心煩意亂,聽得公孫書的話,一腳踩在鮑番腳上,全身奮力向旁掙扎。
鮑番吃痛,被李焉一掙扎,頓時胸部露在外面,此時公孫書的飛劍展到,鮑番不得不放開李焉,向後退去。
李焉一離開鮑番的魔爪,體內真元頓時恢復,見另一華山弟子欲上前來抓好自己,祭起飛劍一劍刺去。另一名華山弟子只有金丹中期,也是個對敵經驗不足的菜鳥,被李焉一直壓著,只得四處逃竄。
鮑番不虧是華山派的傑出弟子,經過剛才的慌亂之後,迅恢復過來,祭起飛劍,與公孫書鬥起法來。
鮑番對於上次在華山上,與公孫書戰成平手,一直耿耿於懷,加上第一次見到李香吟時,就被李香吟的美貌迷倒,幾次獻殷勤都被李香吟冰冷地拒絕,對公孫書卻是一副溫柔小女兒狀態。早就對公孫書不,此時見到公孫書,有再與公孫書一決高低的想法。
此時與公孫書交手,有了上次敗於公孫書手上的經驗,祭起本命飛劍,不讓公孫書靠近,對公孫書近身後,那詭異到能使元嬰內真元爆動的能量,心存忌憚。上次如果不是掌門風楊出手相救,自己的元嬰恐怕就要廢了,公孫書見那邊李焉處於上風,這邊也不著急,與鮑番慢慢耗子著,每次都儘量消耗最少的真元,躲避鮑番的攻擊。
鮑番見公孫書每次只躲避,奸笑一聲,心道:“想以此來消耗我真元,幸好這次出門,掌門還給了我一件法寶。”
公孫書忽然感覺不對,每次自己躲避時,鮑番好你未卜先知般,飛劍能迅轉變方向,好幾次差點初被傷到。
公孫書抬頭看去,只見鮑番頭上眉心中央放著一個手指般大,像隻眼睛的法寶,每次自己躲避時,那‘眼睛’跟著轉動。
公孫:“這是什麼法寶,竟有這般功能,”卻是萬年前公孫書未曾見到過的法寶。
公孫書每次躲避不得不消耗更多的真元,而鮑番,卻極為輕鬆。
公孫:“如此下去不行,得想個辦法破除止法寶。”
公孫書看著那些高大的樹木,心道:“躲到樹後面,難道那法寶能看穿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