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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高中入學(1)】………
張忠終於考上了理想的高中但不怎麼理想的高中學校——二中,對於張忠來說最理想的高中學校應是本縣一中,但他有說不出的難處——不得不報考二中。。理由是:第一,張忠不能在這次考試中敗北,因為他家庭不同於一般人的家庭,一旦他失敗,就說明他不是上學的那份料,就等著回家修理地球吧。他這樣想也許許多人不明白,還罵張忠這是不熱愛勞動,無論在什麼崗位上,不同樣是為人民服務嗎?怎麼不願意回家種田。但是在農村生活過的人就知道,即使在城市裡的人也懂得不同的崗位有不同的經濟地位和社會地位,並不是書上說的天生萬物眾生平等。但社會的現實是人是生兒不平等的;第二,張忠若考不上高中恐怕不僅家裡沒有好臉色,即使在村裡也會被那群長舌婦的連綿不絕的口水淹死,所以張忠不能敗,他敗不起啊。真是謝天謝地張忠沒費多大功夫,便如願考上了本縣二中,名次在第一榜的中間部分,既不考前也不靠後,屬於那種爹爹不親而媽媽不愛的位置。就這點小成績已經把張忠的父親張老頭樂瘋了,也算得上光耀門楣。鄰居和親戚都前來慰問,這個張忠還得“哼哼,哈哈”陪著笑臉,如果有一點言不由衷,那這群人就會說他剛取點成績,就端起臭架子來了,把尾巴翹到天上去。那張忠其實心裡那個苦水,真是波濤翻滾。本來考的不是自己理想的高中,非得裝出非常樂意的樣子,只有命比黃連的竇娥和他有的一拼,甚至比竇娥還冤枉。心裡想到此處,張忠便跑出門外,朝灰暗的天空望了望,天只是陰天,並沒下雨甚至六月飛雪的跡象,苦笑了一下,自言自語道:“看樣子,竇娥確實比自己冤,有上天作證。”
第二天是張忠報考的日子,老張頭天矇矇亮,就起來了,在床上摸索起來了,並沒開燈,不是不願開,而是不捨得掏那個電費,心疼錢啊。在城市裡的人看來這是葛朗臺的行為,錢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你留著幹什麼,那是你沒過過苦日子,在農村那錢真是掰成幾掰花,對於張忠家更是掰成幾百掰花。老張摸到自己的褲子,前後摸了摸,才找到前開門在前面,說明正對自己,褲子沒有穿反。非常放心地披上大襖,忙起了啟程的東西。張老頭推出家裡唯一的人力三輪車,把張忠吃的糧食放到車上,還有必要的換洗衣服,大多數哥哥姐姐的舊的,又改成自己的,準備所有這一切,老張頭,才走到娃張忠的房間;努力屏住呼吸,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道:“娃,快起來,該吃飯了。”張忠一邊“哼”著應答,一邊忙著穿衣服,一家人便圍坐著飯桌,開始了人生最傳統的工作——填飽肚皮工作。
今天的早飯和往日的早飯沒多大區別,一樣是玉米粥和鹹菜;唯一區別於往日的東西,桌上放了個久違的香油瓶,父親生硬地,從自己筷子裡抽出一根筷子,放進香油瓶裡,輕輕蘸了一下,在菜中攪拌了一下,便算格外開恩地給菜加了點葷腥。就這點葷腥,全家人吃得別往日的早飯格外的香,張忠特意地多往碗里加了點鹹菜,卻沒意識到,這可招來的父親的巴掌,張老頭生氣地說:“小子,一點也不會過日子,早晚家被你吃窮。”半個時辰過去了,早餐才算完畢,父親騎著人力三輪車,張忠坐在後面,張忠看這父親佝僂的身子,彎曲的脊背,不時眼淚打溼了眼睛,模糊了視線,多次想替下父親,父親都以各種理由拒絕。這一段上學之路更是一段感恩之路,比人世上所有的路更為漫長,張忠總是有這種感覺。經過二十多里路的跋涉,兩人終於到了本縣的二中,各種車輛魚貫而入,當然父親的人力三輪格外刺眼,在村裡還能那得出門,但是和學校的一比可是小巫見大巫了,簡直沒得比,令人欣慰的是院子還停著一個同類,同樣的人力三輪,旁邊是一個和父親歲數相近的老頭,唯一不同的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