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我……我雖沒有與你海誓山盟,卻也早已下定決心,要同你廝守終生的。你說這話是你自家害怕了吧?”芳華被他捏得生疼,不過聽了此話,不覺喜歡起來,眼眉彎彎的道:“既怎麼說,我的心同你是一樣的。”鳳弦聽罷如釋重負,將他摟進懷中道:“守真我已向爹爹言明,此生除了你左芳華,我心裡再不會有旁人。”芳華仰臉望著他道:“倘若他為此,要與你斷絕父子之情了?”鳳弦頓了頓道:“實在迫不得已,我便帶你去那蘭玉國。無論怎樣我決不負你,只是……”芳華自然明白他的擔憂,深深凝視著他的眼睛道:“你放心,果真到了那天,我願隨你海角天涯不離不棄。”鳳弦不免有些激動,忍不住捧了他的臉一路吻將下去。芳華又是害羞又是好奇,半推半就的勉強應承著。
直到被鳳弦抱進了裡間的床上,他才陡然驚醒。一面躲避那炙熱的嘴唇,一面喘吁吁的道:“你瘋了?青天白日的……就……唔……就怎麼著?有人……有人闖進來可怎麼好?”鳳弦聽他說得極是,急慌慌地跳下床,光著腳跑到外面將房門插好,又撲回床上。
芳華見他一副急色鬼的模樣,一時哭笑不得,踢了他兩腳罵道:“你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鳳弦此刻只想著一親芳澤,俯身咬著他粉粉的耳垂,呢喃道:“守真你……你早就……早就答應要給我的,我現在想要,求求你快給了我吧。”芳華雖然心亂如麻,哪裡抵得住他百般軟語相求,最終慢慢放下擋在胸前的雙手,索性任他擺佈。
鳳弦此時就如一隻尋找美食的狗狗,一寸一寸的在芳華身上探索著。動作生澀卻不失溫柔,芳華被他弄得渾身酥麻,不由自主細細的呻吟起來。鳳弦望著身下之人,似臨朝露之海棠嬌豔欲滴。如斯媚態叫他漸漸有些瘋狂起來。芳華存著最後一絲清明,提醒鳳弦將帷帳放下。於是,一派大好春光盡掩於簾後。唯一能聽見的是,那讓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和肉體歡快的碰撞聲。
“啊!嗯……泊……泊然……你……你做什麼?”“你……你忍耐一下,我不會……不會弄疼你的。”“嗯……嗯……啊!疼,泊然我疼,你輕點!”“我已經很輕了。你別怕,一會兒便好。”“嗯……疼啊!我……啊……我不玩兒了,你快出去!”“到這會兒了,叫我如何收手?守真你……你救救我,救救我!”“嗯……啊!那裡髒,你……你怎麼……怎麼用……啊……泊然,泊……我受不住了……受不住了!啊!你別動,別……別動。”“我慢慢來,慢慢來。守真,守真,你是……啊!你是我的……是我的!”“泊然……泊然……啊……啊……你混蛋!”“好了……好了……啊……啊……”
許久,喘息聲漸漸平復。只聽簾內芳華咬牙切齒的罵道:“你還不滾下去!”少時,忽聽鳳弦驚叫一聲道:“了不得了,怎麼……怎麼會有血的?”一陣響動之後,芳華顫聲道:“我叫你別動你非要動,只曉得自家快活。哎呀!席上也有了……這……這白的又是什麼?一會子讓人家看見了,可怎麼說了?還不起來!你還笑,有什麼好笑的?佔了我的便宜,就歡喜成這般模樣了?滾開些!”鳳弦笑得手直打顫,好容易掛上帷帳,兩人忙著各自收拾起來。
鳳弦穿好了衣服,又將床上擦拭乾淨。見芳華手腳綿軟,半天也裹不上那白綾,遂坐在他身邊幫著他弄。不想,弄來弄去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