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梓坐在上首依然是食不甘味,她不自覺的向臺下望了一眼,卻發現兩個人的目光恰恰和她相撞。
一個是裴自如,看見她看過來立刻埋下了頭,仍是不自然的喝著桌前的酒。而另一個,卻是剛剛一直沉默寡言的白少堂。
側目見阮安乾並沒有發覺,她輕輕的攥緊了手裡的拳頭。
宴會快結束的時候,她以內急為名暫時的離開。
匆匆的走在與自己的住所相反的方向,她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這條路,只是大致打聽過,此時全憑運氣了。
一直等了兩刻鐘,方才看見有下人引著宣旨的安公公向歇息的地方走去。她躲在園子裡偏僻的樹從裡。一直到他們過來才走出來,對著安公公盈盈下拜道:“公公可否告知齊安王的狀況?”
安公公趕忙將她扶起來,“公主折殺老奴了,這……老奴可不好說。”
心梓哀求道:“我知道您也不容易,您只需告訴我他有沒有生命危險?”
安公公思索了一陣,低聲道:“公主放心,安王暫時性命無礙。”
她聽了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送走了安公公,又在原地呆立了一會兒,方才轉身向自己的小院走回去。
“怎麼聽見你心上人的訊息喜極而泣啦。”阮安乾從樹下的陰影處走出來,半是嘲諷道。心梓抬頭看了他一眼,默不做響的低下頭想走,卻被他一把扯住,直接箍進懷裡。
“你說他要是知道你晚上躺在本侯床上的樣子,會是什麼表情?”他掐著她的臉強迫她直視他。
她一陣惡寒,無聲的和他推搡著,遠遠不是他的對手。幾下子就被阮安乾拖到花園的湖邊隱蔽處按在了地上。
阮安乾心裡極不痛快,剛才的那些他都聽見了,這個女人竟然寧願跪下去求一個奴才。
聞辰軒……他心裡恨恨得:郭家的人沒一個好東西。心裡這般想著,手上便也不再控制,開始撕剝心梓的衣服。
她大驚失色,難道他竟是要在這兒?立刻開始奮力的掙扎,卻始終擺脫不了衣不蔽體的命運。閉上眼睛,只是覺得痛,身上和心裡都痛,像是有條蛇狠狠地咬著她的身體,逼得她崩潰。
阮安乾見她不再掙扎,慢慢的從她身上抬起來,她的腰上有自己新掐出來的淤痕,顯在如雪的肌膚上宛如一片紫色的花。
他低頭吻上去,在她背上的鞭痕處噬咬著,轉而輕輕的撫弄著她的身體。
心梓剛剛喝的酒像是一下子湧上了頭,她的身體有些發熱。他只覺得身子底下的這句身體是從未有過的柔軟,很快就停下了動作,待在她身體裡不願意出來。
過了好一陣,心梓有些冷,打了個哆嗦。阮安乾方才察覺到,抽身而出,拾起自己的衣服,又見她的已經被自己都撕成碎片了,於是就解下了外衫披在他身上,俯身抱起她回了她的住處。
將心梓放回到床上,他叫人把那三個侍女放出來,叫她們照顧她,然後才離開。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那晚之後的幾天,阮安乾因為安公公的原因,對心梓很是客氣。甚至是明知道心梓偷偷的託郭公公給辰宇帶了信也只是睜隻眼閉隻眼。
阮老夫人可就不幹了,郭公公剛走,她就迫不及待的叫人將心梓過去。
她剛一進屋,就被兩個婆子強行按住跪在地上。阮老夫人走過去用手抬起心梓的下巴,“嘖嘖”了兩聲道:“還真是個美人胚子,怪不得會勾人了。費婆婆教訓教訓她。”
見她低頭不語,復又說道:“怎麼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我且問你,這幾天為什麼不來請安?是見宮裡來了人,翅膀硬了。還有你前些日子連著十幾天勾著君文進你的屋子,你以為我不知道?當妻子的不為丈夫著想,不尊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