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流過。這是門外有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踏在這落葉中沉重而緩慢卻又堅定。
“奴婢參見皇上。”門外的丫頭行禮道。
“皇后怎麼樣了?”軒轅晨低沉的問道。
“回皇上,皇后近日每日坐在窗前只是看著窗外,和往常一樣,不言不語。”
“嗯,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
說罷,軒轅晨緩緩推開木門,看到陸小雅正坐在窗前,聽到他進來也沒有回頭看他一眼。
“小雅。”軒轅晨緩緩喚道。
只見陸小雅緩緩回頭,看到他身著一身淡紫色的衣服,這身裝扮並不像是皇上倒像是幾分俠客。
小雅緩緩起身,走到晨身邊用手拂去落在他肩膀上的落葉:“皇上怎麼這麼不注意,這枯黃的樹葉都落在肩膀上,怎麼不將其拂去?”
晨看了一眼她的手,又將眼神注入她的眸中:“這枯葉拂去又怎樣,也喚不回你曾經的記憶。”
小雅聽後愣了愣,然後傻傻的笑道:“皇上,您是一國之君,又何必在乎我怎麼想,只要現在我在你身邊不就足夠了麼?”
夏洛晨盯著陸小雅的眸怎麼也發現不了她眼神中的一絲絲敷衍的神情,這樣的話越是真摯越是傷人。‘小雅,你怎麼就不懂?我要的是原來的你啊,我要的是恢復記憶的你,我不要你這樣把我當作皇上來對待,我只要你把我當作丈夫來呵護,你知道嗎?我要的是你的溫暖。’
“皇上,你怎麼了?怎麼失神了起來?”陸小雅看著夏洛晨關心的問道,用雙手撫摸著他的臉。
夏洛晨被這突如其來的觸控回過神來,用自己的手附上陸小雅白皙的手,握起來緩緩放下。他看著陸小雅的眼睛,這雙無辜而又純潔的大眼睛,使他垂下了頭。
“也罷,這樣至少你還在我身邊,我又何必為難你想起往事。”夏洛晨拍拍陸小雅的手,便轉身走了出去。
看著被緩緩關上的木門,木地板上突然滴落上了一滴清澈的淚。只見陸小雅靜靜站在那裡,眼角的淚水緩緩滑下。“傻瓜,我怎麼能忘記呢?只怕你知道我記得之後置江上而不顧,現在你是帝王,我只是hougong中一名通俗的女子,又怎能牽扯你的心。怨就怨命運讓你成了皇帝。”
夏洛晨走出陸小雅那幽靜的房間後便轉身去了練劍的密室,這密室四周由石壁圍成,關上門後真有從牆壁上的縫隙能透進縷縷陽光來。他身著淡紫色柔軟寬鬆的衣裳,手持一把明月劍,此劍由五金赤煉了九九八十一天,在月光下散發著淡藍色的幽光,寒氣逼人,劍刃鋒利無比,就算是一片樹葉輕輕落下觸碰到劍刃都會被削成兩片,夏洛晨看著石壁上刻著的劍法潛心修煉起來,這明月劍譜一共九重,重重相扣,威力無邊,至今練成第九重的只有一人便是明月劍法的創始人昊宗天師。傳言如果練成第九重劍法可是山崩,可是地裂,其勢不可擋。
夏洛晨右手持劍,聚精會神,由丹田運氣,將其轉移到這明月劍上,旋轉,出劍,很是順其自然,這便是第三天,夏洛晨便練成了這明月劍譜的第六重,而在天辰國內,一年之內練成六重的便是練武奇才,而夏洛晨卻只用了三天,可見其天賦異稟。
此時王府之內,軒轅逸也便是辰逸正踱步於花園之內,他身著一身白色長袍,風度翩翩很是瀟灑,可是其眼神裡透露出來的神色卻不太瀟灑。其身後是一位身著紅色長裙的女子,女子面容姣好,頭髮垂直,其面容說不上是驚豔卻也是個美人。
“小唐,你說這乾坤倒轉,為何你我不是帝王皇后,而偏偏是這王爺王妃?”辰逸背手幽怨道。
“我倒是覺得這樣挺好的,皇帝要統領天下,自然就沒有你我這般閒淡的時光,錯過了這秋天的菊花,豈不是令人惋惜?”秋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