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rdo;
&ldo;我沒有。&rdo;
&ldo;你有!&rdo;周窈瞪他一眼。
&ldo;……&rdo;陳許澤沉默兩秒，&ldo;我有。&rdo;
他承認自己開心，這個話題才算過去。周窈滿意了，兩人聊起別的。
走著走著，周窈臉上的笑意淡了，忽然說：&ldo;十三，我覺得你真的很厲害。&rdo;如果是她，說不定也會變成辜玉君那樣。
&ldo;我不厲害。&rdo;陳許澤仍舊錶情平淡，&ldo;那只是他自己心理承受能力弱。&rdo;這句說的是辜玉君。
周窈嘖聲，&ldo;這時候你就別罵人家了。&rdo;
陳許澤不置可否。
周窈嘆了聲氣：&ldo;大人有的時候，為什麼就不能為了孩子想想呢?他們創造出生命，讓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全新的生命來到世界上，到底是為了什麼?&rdo;
陳許澤知道她不僅是因為這件事難受，同樣也是因為想到她自己家裡，所以有所感慨。
他難得多說了幾個字：
&ldo;不管為了什麼，生命都是我們自己的，它和創造我們的個體有關，但最終也無關。&rdo;
這句話讓周窈愣了愣。她笑起來，&ldo;……是啊。&rdo;
有關，但最終也將無關。
……
幾天之後，下了晚課，周窈忽然拉著陳許澤去附近的蛋糕店裡買小蛋糕。陳許澤以為她想吃蛋糕，&ldo;你餓了?&rdo;
她搖頭，&ldo;不是。&rdo;
&ldo;那來幹嘛。&rdo;
&ldo;買給辜玉君。&rdo;
&ldo;……&rdo;
周窈往前走，忽然發現陳許澤的胳膊拉不動，回頭一看，他正盯著她看。
她解釋：&ldo;今天是他生日，難得，就請他吃個蛋糕好了。&rdo;
陳許澤臉更沉了，&ldo;你怎麼知道他生日?&rdo;
&ldo;他的校牌上寫了啊!&rdo;周窈驚訝，右手食指在腦袋邊畫圈圈，&ldo;許澤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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