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四目道長坐了下來。白羽便將撒豆成兵之術的一些口訣法印講給了他聽,四目道長卻是不敢有片刻的鬆懈牢牢地將這些東西給牢牢地記在了自己的腦中。
不得不說別看四目道長這人整天嘻嘻哈哈的,但是他修道的資質的確是沒的說,要知道現在這個時候也已經臨近末法了,他既然能在道術修為上達到無咒施術的頂峰就可以看出。
白羽不過是將這些術法手印稍稍講解了幾遍他便是牢牢記住,而且還都已有了一些理解,想來只要是他再稍稍習練上幾遍就會初步的掌握上這門術法的。
就在白羽為四目道長傳授術法之時,在院子裡卻是有著人聲傳來。不一會兒只見家樂便走了進來,而在他的身後還有著兩個人。其中一人年齡較老,想來已經至少有五十歲以上,他的頭髮花白身上卻是穿著一身的僧袍,這就是那一休大師了。
而在他的身後的一人卻是一個小姑娘,只見這小姑娘年齡也是不大,頭髮紮成了兩個小辮子到時顯得很為可愛。她的一雙大眼睛不住的打量著這屋裡的四目道長與白羽二人。
但是在看到白羽時眼神之中卻顯出了一絲的驚奇,不過的確是身穿道袍的白羽有些引人注目,這麼年輕便有著自己的道袍的確是很少有人看見過。
只見一休大師也是觀察這屋裡的兩人,再見到白羽的時候眼神之中不由疑惑之極,仔細地看了一下卻是心中一驚因為他卻是感應出了白羽身上法力的強弱。頓時不敢小視,連忙打了一個佛號對著二人道:“阿彌陀佛,兩位道長貧僧這裡有禮了。”
四目道長完全的不給面子,看都不看一休大師一眼,在自己的鼻子裡還擠出了一聲輕哼。
而白羽自然要回禮的,連忙回了一禮道:“見到大師貧道深感榮幸。”
對於四目道長現在的表情一休大師也是早有預料,卻沒有在意而是對著白羽道:“這位道長卻不知是從何而來?”
白羽道:“道長客氣了,貧道道號輕羽,在下是在這山裡抓一隻妖的時候偶遇道兄的,受不住道兄盛情就來此做客來了。”
一休大師笑道:“相見即是有緣,道友倒是很是客氣,不過倒是比某些人懂得禮儀,想來將來的成就定時不可限量啊。”
白羽聽言笑了要卻沒有接話,四目道長卻是有些不樂意了,他眼睛後的那雙眼睛一瞪道:“臭和尚你說誰呢?我告訴你我一見到你心裡就不舒服,對你還真的不用什麼禮。”
兩人這一下就像是點燃了導火索,火藥味瞬間就在這小小的木房子裡飄散開來。
白羽趕忙笑著圓場道:“兩位何必如此,都是多年的鄰居了快快坐下,我們不如喝杯茶談談心如何?”
對於白羽這個在他們眼中的修道界的年輕一秀,面子他們還說是要給的,頓時都將自己心下的火氣給壓下,沉著臉坐了下去。
一旁的家樂見到這情形不由鬆了一口氣,笑著道:“那這樣的話我就先去做飯了,不過這次的飯大師肯定是吃不成了,因為白道長的到來所以師傅讓我殺得雞,要不待會兒我在做點別的?”
四目道長輕哼一聲道:“做什麼別的?是讓你為他做飯的?”
家樂有些無奈的對著一休大師兩人笑了笑,而後又向四目道長求道:“師傅,大師好不容易來了,這麼長時間不見一起吃一頓飯是應該的嘛。”
但是這一僧一道卻是互相看不對眼,又怎麼聽的下去他的話呢?只見他們對視了一眼皆是發出了一聲哼聲。
白羽這是也是有些無奈,搖了搖頭道:“家樂,你們就先去做飯吧,想來你師傅與這位大師也是多年不見想要敘敘感情,就在這裡喝會茶。”
畢竟白羽也是客人他們在怎麼不對眼也都是注重禮節的人,所以也就沒有多說什麼,又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