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也不用心疼錢,反正都是老杜的。”
蘇青神色精彩。
眾人的視線都投射在張天竹身上,等著他的答案。
張家雖然有錢,可畢竟是京市新晉家族,底蘊自然比不過孔家,敢不敢碰上,確實要好好衡量衡量。
其實,也沒什麼好權衡的,就看你有沒有那個魄力。
張天竹也是愣了一霎,孔銘揚這招確實超出了他的預料,曾經有一度的懷疑,這人有什麼內幕訊息,可隨即想了想,又否決了,要是沒有內幕,就砸下九千是不是有些太……
這會兒,他正有點騎虎難下了,不應下,賭博是自己提出來,那可真就自己打自己的臉了,應下,又怕這傢伙有什麼詭計……
“張少,咱們也就圖個樂子,玩玩而已,你要是覺得為難,咱們玩小一點沒關係,錢都是其次。”孔銘揚笑著說。
這話說的,他二爺多通情達理一個人,貌似你想怎麼著咱就怎麼著,二爺是一個善解人意的人,不強求他人。
沒聽過二爺的人,肯定會這樣想,可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就不那麼想了。
這話可是充滿著滿滿的譏諷。
玩不起就不要逞強!
張天竹笑容有些僵硬,“二少說的對,關鍵是圖個樂子,錢不重要,我應下了。”
九千萬的賭局就這樣三兩句話敲定了,場子裡的氣氛緊跟著又高漲了幾分。
他們一開始買的大部分都是a隊,這會親眼目睹孔二少砸下九千萬買b隊,倒是把一些人虎的一愣一愣地,不少人轉身又買了b隊。
儘管他們認準贏得是a隊,但粉絲模仿的力量是強悍的。
杜翰東一直怏怏的,原本在家被女兒吵得不得安寧,出來放鬆放鬆,沒想到卻更是心神疲憊,不但身心受著煎熬虐待,還要散財,現在跟孔銘揚絕交都猶自晚矣,交友不慎呢。
宋巖和謝敏雪也買了會所的賭注,問杜翰東怎麼不去,老杜擺擺手,心裡一片苦澀,卻又沒法說,難不成當面說,孔二少之所以這豪爽,其實是拿著他的錢在賭,自己人面前,他早就上去,掐孔銘揚的脖子了,可當著張天竹,他只能忍著,一看這貨就是來找茬的,他們之間的內部矛盾肯定要先放在一邊,一致對付。
隨著場中a隊進球,歡呼聲不斷,杜翰東的心都快要窒息了,只希望就是輸也趕緊快點結束吧,太他媽的煎熬了。
“二表嫂,你不看球不知道,這a隊的實力明顯要強些,你看這勢頭,哎,九千萬呢,就這樣打水漂了,二表哥也真是的,寵媳婦也不是這麼個寵法,若擱過去,你就是一禍國殃民的妖妃。”謝敏雪抱怨道。
妖妃?她有這潛質?禍國殃民那可都是尤物般的女子,跟她完全不搭邊,指著孔銘揚,“那你二表哥呢?”
“昏君吧。”謝敏雪想也不想說道。
蘇青笑,捅著孔銘揚的腰,“昏君陛下,請問要臣妾伺候你喝酒嗎?”
孔銘揚仰著下巴,握住腰間媳婦的右手,裝出一副色眯眯的樣子,“有勞愛妃了。”
蘇青白了他一眼,還真就演上了,想要拉回手,那人偏不放,眼神示意她喂酒,否則,看著辦。
沒法子,熬不過臉皮厚的人,蘇青端起杯子,餵了他一口,那人頗為享受,似乎在品嚐著仙酒一般。
演,繼續演!
謝敏雪看著這兩人,無語半天。
杜翰東冷眼旁觀。
孔銘揚只是看著他笑,“老杜啊,別這樣,這樣子很不好的,咱兩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共進退,你要祈禱著,我能贏,不過,不祈禱也沒關係,我媳婦的運氣向來爆滿,有錢大家一起賺,給點笑容,別仇大苦深跟別人欠你錢似的。”
“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