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罰。結果往往無關痛癢,警告或者賠禮道歉,交幾個罰款就了事了。要想上升到刑事處份的層面,除非節十分惡劣。
律師有一些擔心,依據職業準則必須跟她把話說在頭裡。
“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顧錦州說的是假話,這個誹謗的說法就很難成立。誹謗罪的成立構成要件裡還包括節惡劣,後果極其嚴重,少了哪一個都很難定罪。”
顧淺凝把一個小型的竊聽器給他。
“你聽聽這個,看有多少把握。”
律師起初狐疑,聽完之後,大喜:“有了這個東西就萬無一失了,到時候就算顧錦州想抵賴也不可以。”
顧淺凝又問他:“我現在精神和心理都被證明有問題,這樣算不算節嚴重?可以追究顧錦州的刑事責任了吧?”
律師點頭:“這樣當然算節惡劣,已經對你的人格和名譽造成了嚴重的不良影響。只要讓醫院開據證明手續,顧錦州有極大的可能會被判刑。”
顧淺凝覺得這樣很好。
顧家一聽到顧淺凝已經起訴到法院,當即慌了神。
顧淺淺瘋了一樣來醫院找她,由顧夫人陪著一起。
那一刻病房裡沒有人,所以顧淺凝任由她大吵大鬧。
“顧淺凝,你憑什麼告我們顧家?你自己做的那些不要臉的事,還有臉告別人?”
顧淺凝靠在病床上,目光清淡的望向她:“連你們自己都親口說是在汙衊我,還說讓我一輩子不好過。這樣惡毒,我不告你們會不會顯得太聖女了?”
顧淺淺怔了下:“我們什麼時候說過?”
顧淺凝微微笑:“忘記告訴你們了,我去拜訪的時候在你們家的沙下面留下了東西,前幾天的晚上取了回來。很抱歉錄下了你們的談話,我已經把它交給警方了。”
顧夫人慘白了臉,上前一步:“淺凝……你不能這樣做啊。”
“只准你們下流,不準別人無恥?”顧淺凝偏好笑,挑高聲音問她。
顧淺淺罵她:“不要臉。”拉著顧夫人:“不要理會這種賤人,就算我們詆譭她又怎麼樣?就不信警察真的能把爸爸怎麼樣。別被她嚇到了,當我不知道,誹謗又不會被判刑。”
顧淺凝告訴她:“誹謗是不會,誹謗罪就不一樣了。你們身在哪裡不知道?真不巧,我精神狀態病變了,回家告訴顧錦州,讓他等著把牢底坐穿吧。”嘴角一點兒上揚的弧度拉平,哇哇的叫起來。
這個反應太突兀,顧夫人和顧淺淺驚了下,一時間反應不過來是怎麼回事。
看護聽到聲音破門而入,見顧淺凝又起瘋來。膽怯靠近,手忙腳亂的給季江然打電話:“二少,淺凝小姐又作了。”看了室中的那兩人一眼,又補了一句:“好像是被刺激到了……”
顧淺淺這才反應過來,氣得快瘋了。上去撕打顧淺凝:“你裝什麼?顧淺凝,你太卑鄙了……”
看護拉住她。
“你別動她,淺凝小姐受不得刺激的。”
顧淺淺一把推開她:“滾開。我倒要看看她到底能不能受刺激,她分明就是裝出來的。”
顧淺凝起瘋來會打人,這裡的醫生護士都知道,除了一個季江然不怕死的,三翻兩次被她抓成大花臉,就沒人敢近她的身。醫生都拿她沒辦法,更不能治她的罪,她現在的緒是沒辦法控制的。
所以顧淺淺像小雞仔一樣被顧淺凝擒過去狠狠教訓的時候,任何人都幫不上忙。甚至沒人敢上前去拉開她,顧淺凝功夫好,殃及池魚,勸阻的人也會沒有好下場。
心驚膽戰的在一旁看著,在顧淺淺被打出好歹之前盼望救星早早過來。
顧夫人嚇壞了,一直叫顧淺凝住手,可是不管用。卻也搭不上手,不等她靠近,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