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保證完好無損。”為了緩解氛圍,他皺起眉頭一臉委屈的念怏怏:“你將來要肯對我媳婦這樣就好了,到時候可別一個偏著一個向著。”
簡白沒閒心跟他耍貧,吵他:“離我遠點兒,你大哥不把人完好的帶回來,我就死割下去。”
季江然直抽氣:“媽哎,你冷靜冷靜,你這是讓誰心疼呢。是逼我大哥就犯啊,還是折騰我呢。他又不在這裡,你先把刀子放下休息休息,等他來了,你再架上去也不遲啊,至於搞這麼大……”
簡白的手都是抖的,哪裡聽使喚。季江然在一邊說話只會更影響她的心智,只說:“你別說話,我就這麼等你大哥來。”
季江然也怕真的出事,大氣不敢喘,就看簡白脖子上架著的那把刀紅了刀鋒。這次無論如何季江影一定會就犯,如果是他,也會一點兒辦法都沒有。總不能這麼眼睜睜的看著簡白的血一點點流盡,季江影的心再是石頭做的,也只有妥協的份。
季江影回來的很快,把安子析也帶回來了。坐在輪椅上,被推著進來。
安子析嚇壞了,簡白才一走,季江影就帶著人破門而入。問他要把她帶到哪裡去,季江影也不說,最後問得不耐煩,只說:“一個適合你的地方。”安子析就知道自己這一劫沒有逃過,只怕就連簡白都被他給騙了,鐵石心腸,大抵就是如此。
車上她不叫不喊,腿是真的疼,更加心涼,不想出聲音,倒要看看他能狠到哪一步。她是做錯了,卻從不認為自己罪該致死。
這一刻看到簡白,嗚咽地哭起來。
“媽……”掩上面,再不出聲音。
簡白握著刀柄的手抖了抖,“哐當”一聲,落到地上。
而她終於不堪重荷暈死過去。
季江影眼疾手快,已經過去將她攬到懷裡。
“媽,你怎麼樣?”
簡白翻動眼皮,死氣沉沉的看了他兩秒鐘,那意思已經十分明顯,量他再不敢做忤逆的事,接著暈死過去。
季江然推開門大聲的喚醫生。
春節到來的時候,天反倒冷了起來。溫度降下好幾度,沒事的時候連門都懶得出。
顧淺凝來薄家第三天,自打來一直呆在薄家,薄雲易兩次被朋友拉著去聚場子,叫上她一起,被顧淺凝拒絕了,沒事的時候出來透氣,把整個薄家裡裡外外看得仔細。
不敢太過張揚肆意,薄家隨處可見的監控裝置,她的一舉一動都會在人的監測範圍之內。
所以每次要麼去花房的時候順便打量,或許幫著下人拿東西的時候留心多看兩眼,有的時候站在房間也能看到一部分,他們這類人對地形天生敏感。對建築物的基本構造也有有過相當程度的瞭解,哪裡什麼樣,在腦子裡隱隱可以呈現出一個輪廓。
都是看個梗概,回到房間再慢慢勾勒。漸漸的形成一個宏偉的面積圖,監控裝置會裝在哪裡,哪裡在關鍵時候可以做為逃生的出口,慢慢在頭腦中自成體系。
還有兩天過年,聽下人說呈梅打回電話。薄東勝明晚回來,讓下人把家裡提前準備一下。呈梅這次有點兒狀況,臨時去辦理一些事,本來要跟薄東勝同一天回來的,這樣她就多耽擱了一點兒時間,後天早上才能回來。
顧淺凝快速打點時間,再有兩天就要是大年三十了,她不好真的在薄家過年,這樣一算計,時間倒也充足。
神精自然而然繃緊,已經隨時處於作戰狀態。不知道會有什麼料想之外的狀況生,所以每一次都不能掉以輕心。
薄雲易從樓上下來,昨晚他喝多了,折騰到半夜才回來。於是早上起不來床,早飯都沒有吃,一直睡到現在,迷離著眸子從樓上下來,一身淺灰色的居家服,閒散自在。
看到顧淺凝坐在沙上,才終於打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