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他真的是你命中註定要在一起的人嗎?”
上官小小皺起眉毛:“你想說,他不是,你是。”
楊時風笑得更甚:“正解,總算聰明瞭一點兒。”
他送她回酒店,在酒店的廣場上吻了她。
上官小小沒有推開,甚至有些陶醉。
每次都是點到為止,不會更深一步。
楊時風瞳色很深,喘著氣:“你上去吧,我不送你到門口了。”
上官小小衝他揮了揮手。
“那你回去吧,晚安。”
可是,楊時風沒離開,站在那裡看著她上樓。
上官小小每走一步都在想,她該摒棄一些東西了是不是?例如執著與習慣。
回到房間給薄雲易打電話。
就知道他要損人,當她說到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想的時候。
薄雲易毫不留情的罵她:“豬腦子,不是我說你上官小小,你不是豬腦子,那你就是真矯情了。你跟他回了老家,見了父母……結果你告訴我,你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你那腦子裡除了面就是水,是不是?”
上官小小晃了晃,直說:“真的感覺跟漿糊一模一樣。”問他:“你說我喜歡他嗎?”
薄雲易吃著東西呢,他加班到很晚,這個工作狂忙起來了。也是遭到了報應,誰讓他之前一副清平天下的模樣,如今忙得不可開交,連晚餐都要在辦公室裡吃。
“你是不是喜歡他,只有問你自己。你的心一定是知道答案的。要真不知道,你拋個硬幣試試看,花朝上就是喜歡,否則就是不喜歡。”
上官小小罵他:“神精。”
他那麼不成心,上官小小不跟他聊下去。
“你工作吧,我不理你了。”
結束通話電話扔到沙發上,還是信了他的鬼話,去包裡摸索出一塊硬幣,就要丟擲去的時候,捏到手裡笑出來。她可真是傻了,這種事情怎麼能信,也只就她會信吧。
接著又放了回去。
這世上一定有比她更傻的人。
薄雲易就算一個。
他可不是信口開河,自己便常玩這樣的把戲。這會兒就是,拿起辦公桌上的硬幣拋起來。
“花就是想念,否則就是不想。”
“啪”一聲,落到桌面上,嗡嗡的轉了幾圈,被他按到掌心裡。慢慢的掀開來看,按著眉骨苦笑:“她果然是不想我的。”
起身站到窗前,拿手指在玻璃窗上輕輕的勾畫,他和許多年前有一樣的壞毛病。當初從Z城回來,他就是拋過硬幣的,這樣的傻事也只有他會做。可是,每一次卻都彷彿跟天意隱隱重合。老天告訴他,放手吧,否則就會走火入魔,真的墜入魔道傷害到她。於是跑到樓下等她,前情舊恨一筆鉤。
卻仍舊改不了這樣幼稚的毛病。
想起給薄東勝打電話,看了一眼時間發現很晚了,只得作罷。
薄東勝是擔心自己這個兒子的,太死心眼,說也不聽,非得等自己轉過那個勁來。
不是不心疼,就跟呈梅說:“孩子大了,不要再逼他了,想怎麼過,是他自己的事,只要他心裡覺得痛快就好。”
呈梅悶在那裡不說話,最早的時候薄雲易很正常,時不時交一個女朋友,現在的男孩子哪個不是這樣。可是,那一朵一朵的爛桃花都被她給掐滅了。那時候上官小小是薄家兒媳婦的最上層人選,就算不是她,也要在圈子裡找一個門當戶對的,有一樣的觀念,將來才好生活在一起,省去一些磕絆。
可是,上官小小終究是不可以。而顧淺凝嫁給別人之後也不在了。薄雲易這麼多年就像遊離的鬼魂,飄飄蕩蕩的,一直也都是一個人。
呈梅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當年顧淺凝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