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醫生說睡一覺就沒事了。我一直在醫院陪著他,確定沒事我才過來的。”
簡白提口氣:“好好的,怎麼會傷到呢?”
安子析就是這樣聰明,不停的往自己身上攬責任,又都說得有驚無險。
“都怪我,是我太心急了,一直想給季家生個孩子。就在他的酒里加了少量的催劑,我只是想要個孩子,沒有別的意思……媽,我無論如何也不會害自己的丈夫啊。沒想到江影不肯,跑出去了,結果開車碰到護攔,蹭破了皮。媽,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那麼著急的,就算想給季家續香火,也不能這樣。”看了簡白一眼,又跪下:“媽,這次我真是太糊塗了,是我對不起江影。幸好傷得不重,否則我這輩子都會恨死我自己。”
總算沒什麼大事,可簡白還是要說她:“子析,你平時挺機靈的一個孩子,這種事怎麼能用這種法子呢,你們是夫妻,完全沒必要這樣的。既然江影沒什麼大事,這次就算了,以後不能再這樣了。”
她嘆氣,把安子析拉起來。
安子析抹著眼淚,一腔的委屈與無奈。
越顯得可憐:“可是……媽,你不知道從結婚到現在江影從來沒跟我同床睡過。我也是沒辦法……”
簡白睜大眼睛,不可思議:“你說什麼?你說江影不跟你過夫妻生活?”
安子析忍著淚,點頭。
“就是因為他不肯,所以我才沒有辦法,逼不得已做這樣的傻事。媽,但凡我有一點兒法子,也不會做這種事,你是瞭解我的。”
簡白又驚又氣,就算季江影因此受傷,也無從怪起了。
安子析看著她,又說:“媽,醫院化驗出他身體裡的藥物成份了,警方立了案,等江影醒來會查下去。媽,你幫幫我,我也是逼不得已。如果讓江影知道這是我的主意,他一定不會原諒我。”
簡白安慰她:“不會的,你們夫妻一場……”
安子析仍舊拉著她:“媽,他一定不會原諒我。不管我的初衷是什麼,他都不會。媽,你幫我這一次吧,不要讓他以為這是我的主意。江影是個孝順的孩子,他總不會怪你。”
簡白聽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了,想了想,只說:“好吧,等他醒來問起的時候,你就讓他來找我。不過以後再不能做這樣的傻事了。”
安子析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一顆心塵埃落定。從季家出來,開車去醫院。
顧淺凝幾乎一夜沒睡,吃了粥薄雲易還是不消停,拉著她去夜間的場子喝酒看歌舞,在這個不夜城裡只要想玩,時時刻刻都可以不安份。到了那個時候的歌舞昇平,顧淺凝還是頭一次看。大家有說有唱,有玩有笑,倒也十分開心,一點兒都不覺得睏乏。就這樣折騰了一整晚,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四五點了。薄雲易說:“去看日出吧。”
顧淺凝只差哭著求他,叫苦連天:“薄雲易,你行了,生命不是用來這麼揮霍的。何必執著的須盡歡不可呢。”
薄雲易拉著她的手腕。
“反正已經摺騰到這時候了,不如可著這一個晚上揮霍。不是時時刻刻都能碰上我這種捨命陪君子的主,你就沒事偷著樂吧。”
顧淺凝硬被他拉著上車,結果上粘到座位就睡著了,說是看日出,他並沒有叫醒她。
車內一直很暖和,身上蓋著他的外套,睡得很舒服。等到顧淺凝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機場了。
看環境覺得怪異,困奄奄的,不想動腦子去想,直接問他:“這是哪裡?”
薄雲易告訴她:“機場。”
顧淺凝眯著眼睛懵。
“來機場做什麼?”
薄雲易伸過手來彈她的腦袋:“傻了吧,不是說要跟我去京都,時間隨我訂。我訂了,就是今天早上七點的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