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不了,你去開會我一個人也沒什麼意思。”
跟著他一塊出去,顧淺凝拿上檔案準備跟季江影一起去會議室。
季江然定定的看了她一眼,沒想到還真是有模有樣,那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倒真像身經百戰的職場達人。
眸子轉為深邃之前,已經將墨鏡戴上。
顧淺凝下班回家的時候,季江然就等在她家樓下。
靠在車身上,兩腿修長,指間的煙吸了兩口,看到她過來,掐滅了。
顧淺凝淡淡的掃他:“季二少今天似乎特別閒?”
季江然好脾氣的笑著;“二少哪天不閒?跟你日理萬機的主子是沒法比。”看她上樓,他也要跟上去。
顧淺凝面無表情:“你幹什麼?”
“你搬新家了,哥哥上去坐坐,怎麼,不歡迎?”
顧淺凝點頭:“嗯,不歡迎。”
季江然一本正經;“那你上我家去坐坐,我歡迎。”
“沒興趣。”
“不打緊。”他痞笑:“有性趣就行。”
顧淺凝穿著近十寸的高跟鞋,威力可想而知,一抬起踹在他的小腿上。
“耍流氓去別處。”
季江然真被踢疼了,半截小腿又痛又麻,沒想到這個女人這樣兇殘,把他的骨頭當木頭踢。
彎下身痛不可遏,牙縫裡擠出聲音:“顧淺凝,你要把哥踢殘了,下半輩子歸你養活。”
顧淺凝伸手挑他的下巴:“這副皮很像樣,就算斷了一條腿,賣去當鴨也一定餓不死,何苦賴上我。你不是性趣濃厚,這樣應該最合你意。”
季江然伸手拉她:“你當我跟你開玩笑呢,我真疼。”
“疼死活該。”顧淺凝拎著包上樓。
她雖然不是真的顧淺凝,可她這人最不能容忍背叛。單是對這種情緒的排斥,就算不去報復那些人曾做過的事,也足以在心理一輩子跟他們老死不相往來。
讓她跟一個人的心靠近,太難了,真的太難太難。
所以季江然才要說;“原來女人真有鐵石心腸的,比男人還要可怕。”
他從沒這麼耐著性子去討好一個女人,就算她言詞冷淡,話語刻薄,字字如刀刃,他都不跟她計較。可那個無論如何不為所動的模樣,就跟冰山一樣。他一日一日的挖,彷彿挖到死,也只能是冰山的一角,想真的融化她,只怕比登天還難。
無論他厚著臉皮蹭到五十三樓賺她一聲恭敬的二少,和一杯茶水喝。還是他帶了各種各樣女人喜歡的禮物到她家樓下等她,她卻沒哪一次讓他上去坐一坐。
眉眼間冷冷清清的顏色,無論多久,一成不變又亙古。
季江然真要服她了。
林嫣然笑著問他;“你說的是誰?”她猜可能是他喜歡的一個女人,他有很多女人,即便他不說她也知道。
季江然眼光動了動,燦爛如窗外的暖陽。坐在那裡懶洋洋的,沒有回答她的問。
只問:“你們學生快放假了吧?”
其實已經放了,早有同學陸續離校。由其大一大二的學生,幾乎走得差不多了,有的時候回學校,總覺得空空蕩蕩。
只是她不想回去,家裡是南方的,一走就要等到開學才回來。那樣就是過了年以後,要幾個月。
“是快了。”
季江然出手闊綽:“放假喜歡什麼想要帶回去,我買給你。”
林嫣然笑了笑:“想想再說。”
他給她的東西已經很多了,前不久才幫她換了大房子。她之前租的那套公寓沒有暖氣,溫度低的時候,只能縮在被子裡,手都伸不出。可是價錢便宜,對於她一個學生來說,只能負擔得起那些。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