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的時候英語老師還指著她:“揚小七,當年你哥也是我帶的,閉著眼睛都能打滿分,你也不能太差了。”
是以揚小七最討厭別人拿季紹然那個老男人當參照物。
可是,骨氣值幾個錢?
放學後,坐在沙發上瞅著表等季紹然下班。見他還不回來,就打電話。
叫他哥:“哥,你還不回來?”
季紹然聲音懶洋洋的,一準是喝酒了。他喝了酒整個人變得格外有特點。眼睛本來就是那種狹長的桃花眼,是隨了他爸爸的。一喝酒,微微眯起來,眼尾稍向上翹,不含笑亦像含了一縷笑,眉梢眼際都是春意。
“怎麼,想哥了?”
揚小七怎麼那麼想抽他。她咬牙切齒,虛情假意:“嗯,你回來吧,我有事找你。”
於是他真的讓司機開車送他回來。
扶在玄關處換鞋,招呼她:“來,扶哥一把。”
他的聲音軟軟的,那聲音‘哥’咬的,宛如曖昧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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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小包子和他未來媳婦的番,會一點一點的不定時傳完哈
☆、雨下廊簷 郎騎竹馬來(一)
揚小七推門闖進來的時候,季紹然正坐在沙發上看檔案,周身一大束明亮的太陽光,照在他身上傾國傾城的。
季紹然穿簡單的黑襯衣,黑色西裝褲,包裹著修長的雙腿,西裝褲線熨燙成筆直的一條線。領帶扯掉了,閒散地開著兩顆釦子,鎖骨若隱若現。真是沒有天理了,男人的鎖骨也能生得那麼好看。
揚小七看到季紹然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就是個沒有天理的男人。
秘書跟進來,有些慌:“季總,對不起,揚小姐非要進來……”
季紹然擺了擺手,示意她先出去。
秘書點了點頭,無聲的退出去,並替他們把門關好。
季紹然摘掉平光鏡,慢條斯理的抬起頭,淡淡的眯起眸子:“還是小孩子麼?這麼任性。”
揚小七兩大步走過來,一伸手抽出季紹然手裡的資料夾。
“季紹然,少在那裡跟我裝好大一棵樹。你憑什麼打宋飛?”揚小七氣的直跺腳,早上接到那人的電話,到醫院一看,打得面目全非的,這麼無法無天的,除了季紹然還會有誰。“季紹然,你這個衣冠禽獸……”
季紹然邪肆的一扯嘴角,眸子自額髮的縫隙裡散出清明錚亮的光,就聽他飄飄說;“要沒我這個衣冠禽獸,你就長大了?要沒我這個就冠禽獸,你的工課跟得上?要沒我這個衣冠禽獸,衣服誰給你洗?要沒我這個……”
揚小七要被他給氣死了。
“就算你把我帶大又怎麼樣,我談戀愛怎麼了,我有好哥們怎麼了?”
季紹然已經站起身,修指捏上她的下巴,一字一句:“記住,你就我這麼一個哥哥,其他人算什麼哥們?”傾身湊近她,似笑非笑:“我不僅是你哥哥,還是你男人,你該叫我一聲情哥哥。”他等她這麼多年,什麼時候主張過戀愛的權利?
比無恥,比厚臉皮,比不要臉,揚小七是樣樣比不過季紹然。這世上能比過季紹然的,只怕也沒有幾個。
每次交涉,無疾而終,卻還要被他給氣得半死。
揚小七不想跟他爆粗口。可是忍不住,指著季紹然的鼻子罵:“季紹然,你丫就是個混蛋,無恥她媽給無恥開門,無恥到家了。”
季紹然仍舊慢條斯理的笑著:“我這個優點,你不是早就知道。要是專門來提醒我這個的,不如晚上回家再說。乖,哥還有事,自己玩去。”
揚小七沒能血洗冤仇,被季紹然掃地出門,也只是意難平。
溫秘秘給她叫了一杯涼茶去火,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