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行,是個人情緒都高漲不起來,除非有受/虐傾向。
無奈辦公室隔音效果太好,凡是能透光的玻璃全部只能從A看到B,卞梁音有心探聽也無處下手。
後來阮榛桐走了,臉上除了憤怒還帶了點委屈,像是個被冤枉做了錯事的小朋友。
卞梁音替人家憤憤不平,在她看來,阮榛桐一直是個溫柔美好的人,卻總是在踩上一片叫“和平”的雷區後暴走。而且他跟自己說起和平的時候,像是在說生命裡一個很重要的人。
果然人都有“賤”根,越是親近的人越不待見麼?
回去的時候卞梁音就在車上跟和平提了那麼一嘴,大意就是你對阮副總好點。這下可捅了馬蜂窩,和平讓司機一個剎車就把她扔在了大街上,帶著人絕塵而去。她一掏兜才發現成天在公司混吃混喝,帶的錢連打車都不夠,於是晃盪了半宿才走回家。
一進門,家裡燈火通明。和平半夜不睡覺在客廳沙發上喝茶看報紙,瞥見她進來“哼”的一聲就坐上輪椅進屋了,房門還甩得震天響。
張媽給她端來銀耳蓮子粥做宵夜,卞梁音扯著她問道:“他這是怎麼了?”
張媽認真想了想,說:“我覺得原因還得從您自己身上找。”
卞梁音順過張媽手上的粥,一邊喝一邊想,我要是知道怎麼惹著他了我還就不惹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 有木有覺得boss有點自卑的說~~~,傳說中的第二更。
☆、你丫結過婚?
卞梁音不明白和平好端端的看起了哪門子音樂會,前些天還說自己忙的要死的人一轉眼又能騰出時間來欣賞高雅藝術了?看來時間真是如同*溝,擠擠總是有的。
卞梁音的視線落在了舞臺標題上——著名小提琴演奏家白雨全球巡迴演出臺北首演。美輪美奐的舞臺背景甘做綠葉,使盡渾身解數只為了襯托出中央那朵花——氣質如蘭,纖塵不染的美人花。卞梁音覺得應該在“著名”後邊再加上“美女”倆字,這年頭混演藝圈的哪個不靠臉蛋兒,她就不信這個白雨要是個五六十歲的老太太,還會有這麼多人趨之若鶩。包括身邊的和平,丫眼睛從一進場就一直沒從白雨身上挪開過。
卞梁音不耐煩地扭扭身子,說實話,她上次從和嵐那受了打擊,從此一聽小提琴的聲音就渾身起雞皮疙瘩,她倒寧願自己跟兩兄弟似的站在外頭當門神。
就在卞梁音打第十五個哈欠的時候,音樂會總算結束,全場起立,掌聲雷動,她也跟著有氣無力的拍了幾下,再看和平,仍舊緊緊盯著臺上謝幕的白雨,那神情……倒像是盯著仇人。
事實證明,和平還確實跟人家有點瓜葛。
因為散場的人數較多,卞梁音怕和平不方便,便在劇場裡等了一會小兒。剛要走,和平突然盯著自己的手機螢幕不動了,視線延展而去,最終落在了仍站在臺上的白雨那兒。她朝他比了個接聽的姿勢,他卻隨手滑了下結束通話。
卞梁音看到兩人的視線交匯,心裡咯噔一下。
到了後臺,白雨沒想到和平身邊居然還帶著個女人,神情有些尷尬,帶著兩人找了個說話的地兒。
後來白雨幾次欲開口都在看到卞梁音後作罷,反覆幾次,竟然紅了眼眶,那副弱柳扶風、梨花帶雨的模樣還真應了她的名字。
大概是不忍心看美人垂淚,和平最終還是把卞梁音打發出去了。就在卞梁音站的腳痠,尋思著要不要把兩兄弟叫過來嘮會兒嗑的時候,白雨哭著跑出來了。
卞梁音衝進去,發現和平僵坐著,臉色冷的嚇人。她猶豫了會兒,把手搭在他肩上,輕聲問道:“怎麼了?不舒服嗎?”
“你做過噩夢嗎?”和平突然憑空問道。
卞梁音不明白這天馬行空的話題是怎麼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