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勃然大怒,差點被人淹死,那個兇手居然還敢指責我!就算剛才他的哭泣讓我心裡有那麼一點點內疚,現在也全沒了。立刻撲過去,對著棣就是一口,也不知咬在哪裡,反正聽到棣呼痛的聲音我就解氣。
棣被我咬著,也不推開我,就那麼忍著,我都能感覺到他在發抖。咬了一會,也不好意思再咬,於是鬆開口。
棣雪雪呼痛,說:“你屬狗的啊,咬我這麼疼。”
我磨了磨牙,棣不敢再說話,輕輕給我身上撩水。過了一小會,小心地問:“槐,你總不讓我碰你那,為什麼啊?”
“我……”我也不知道,只是覺得那裡被江德卿當眾摸過,很羞恥,所以才堅決不讓別人動。
“要不,你來摸我吧,想親也可以哦。”槐還在說。
為什麼啊?為什麼他們總喜歡摸這裡啊?那天好象顏大哥也摸過。
我想了想,從他身上摸索著,然後去親。
也沒什麼好玩的,只是棣的身體繃緊了一下。
我從他胸前抬起頭來,問:“你為什麼總想碰我這裡啊?”
棣說:“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