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被人要挾,不得不那麼說呢,或者是他的同夥呢?”有粗獷聲音的男人的懷疑聲音再次響起。
“那丫頭說話自然,就她那個年齡,若是被人要挾,還能說話那麼自然麼?若是她是經過訓練的,和他是同夥,那現在我們返回來,也沒見她帶人走啊。”女人對男人懷疑自己的判斷能力極為不滿,於是,極力找各種理由來證明自己是對的。
男人依舊不死心,“可是,這幾條路車已經限流了,她是怎麼走的呢?還這麼快?”
夏若羽心中在一跳,原來打不到車是這個原因。
“應該去附近哪裡休息了吧,我有聽見她打電話讓別人接她。當時若不是電話沒有結束通話,而且一會還有人來接她,我剛剛也不會放了她。”
夏若羽心裡又是一陣後怕,還好她當是裝作打電話了。這群瘋子,對於人的生命就是那樣不屑麼?
“你們去兩個人按照她說的方向找找,在來兩個人跟著我繼續在附近找,看看還有沒有人也見過他。”另一個不曾開過口的男人說道。隨後,他目光又掠過樹叢,突然說道,“那個樹叢裡面你們檢查過了麼?”
“另一邊也有這樣的樹叢,我們檢查了,樹太矮,枝葉太密集,而且還都是刺,藏不了人。”粗獷的男人解釋道。
“好吧,我們分頭行動。”問話的人又命令的說。
待人遠離後,樹叢那男人虛弱的說,“我們快點離開,最多隻有20分鐘時間。”
“你確定?”夏若羽立刻問道。她雖然對他厭惡,很不想和他說話,但是在這個性命攸關的時刻,之前的仇恨和厭惡可以暫時放下。現在最重要的是活命。
“20分鐘之內,他們因為找不到我們,會來重新搜尋這裡。”男人肯定的說。
“是你,不是我們。”夏若羽在心裡翻了一個白眼,他們要搜尋的是他好不好。
那人聽見夏若羽的話,竟然邪惡的笑了,“我們現在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若是他們發現了我,自然知道你騙了他們。你覺得,他們還會放過你麼?”
夏若羽自然知道他說的有道理,沒反駁,而是立刻從樹叢裡鑽了出來,完全不顧身上的疼痛。而男人也從裡面拖著受傷的腿鑽了出來,跌坐在地上。
夏若羽這時才看見,他是裸著背的。身上的衣服都是包著腿受傷的部位,腿部已經不在流血。因為是裸著背,所以他背上和他臉上被如荊棘一樣的樹枝劃破的地方觸目驚心。夏若羽想,他腿上的傷口好像是做過簡單的處理的,不再繼續流血。又用衣服包著,想必之前聞到的血腥不是來自於他的腿,而是他的背部和臉上的血痕。
男人抬頭看一眼臉上帶著血痕的夏若羽,在暗黃的路燈的余光中,那血痕非但沒有沒有影響她的美,反而給她增加了神秘的詭異之美。心裡感嘆,這丫頭生來就是磨人的尤物,要不是此時的境況,他……
夏若羽看著他盯著自己看,她就又想起他和凌雪櫻合謀的事了。於是厭惡的問道,“看著我幹嗎?”
男人一愣,想不到夏若羽這麼直接,於是就說,“我看你臉上沒什麼血痕啊。”
“我用衣服矇住了臉。現在該怎麼辦?”夏若羽焦急的問。她其實內心極其緊張,好不容易重生一次,還沒好好的活過呢,她可不想死啊。
男人看了一下焦急的夏若羽說,“扶我起來”,然後用手指了一個方向說,“向那裡走。”
“可是,我們剛剛呆過的樹叢要清理啊,否則他們回來時候豈不是會發現?”夏若羽心裡萬分的害怕,若是被發現的話,那麼那些人知道她是謊言,恐怕到時候,她還是要被牽連。
“他們雖然是會回來檢查,但是至多是用東西捅捅樹叢,看看有沒有人。這麼一大片綠化帶,你覺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