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為什麼?雖然我知道天蠶莊的仇家很多……可是又怎麼會有如此強勢的人?
“月池冷靜,現在不是發火的時候!”看出來了月池的動向,若黎將他按了下來。
“你說,事情的經過到底是什麼樣子的?那人長什麼樣,你看清了沒有?你是怎麼跑出來的?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若黎發話,有條不紊的問著。看樣子像與他沒多大的干係似的,其實他的心裡一定比任何人都苦吧!像我和可哥,非靈那樣沒有發言權的人,完全都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回大人……事情是這樣的,二天前,一個正午,在我們練武的時候,一個穿黑色斗篷的人揹著把殺起凝重的寶劍出現在了我們面前,還不等我們反應他就出手了。我們沒有一個人敵得過他……他的劍很快,快到我們還沒來得急躲就已經命喪……他的劍下了。我……是他故意留下來的……給大人傳話……說是三天後就要血洗我們天蠶莊!”他說著說著就泣不成聲了。雙腳發抖,看樣子那件事給他造成的打擊不小。
“什麼人?到底是什麼人你看清楚了沒有?”月站起來拉著他的衣領。快把那個人給掐死了。
“沒用的月,你不要掐這他,他快死了!我知道你難過……可是你該冷靜!”滅門。這樣的宣言既然放出了,那個人的來頭就一定不小……什麼人有那麼大的膽子,明的就知道天蠶莊是朝廷的門派,還公然挑釁?等等!也許那人就是故意與朝廷作對的……那麼……我轉頭看向可哥,是啊!道門!先派出臥底打探……為了與朝廷為敵……我怎麼一開始沒想到?
“不要看我!”可可用眼神回了我這麼一句。“我只是個小角色,只是來當臥底的!我什麼也不知道!”
“你到底看見了什麼?”月總算是捨得放手讓那人喘氣了。
“我……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說話的時候是個男人的聲音……”果然,男人的門派……道門嗎?“還有,他……他的眼睛是紅色的,血一樣的顏色!”他人說著說著我知道怎麼的就吐血倒在了地上,抽了兩下,就再沒了反應。
“是毒!他來的時候就中了‘鬼毒’!”若黎走過去,給他把了脈,看了看他發紫的唇,給他下了個死亡證書。“沒救了!”若黎將他留著鮮紅液體的眼睛合上。
“好狠!”月的拳頭撰的很緊,我可以感覺到他的悲憤……只是……那紅眼睛嗎?除了那BL還有誰?與可哥,道門有關的……就是他了吧?
“好了月,我說過了,你要冷靜!”我握著月的手,想讓他放鬆些。
“可哥,你告訴我,你們道門裡那個紅眼睛的人還有那個黑頭髮的,就是那紅眼睛的姘頭,他們到底是道門的什麼人?”我並沒打算說出可哥是來做臥底的,免得我的男人打起來,還沒過太平日子就反目成仇了,我在中間也不要做人不是?
“……你都知道了,我想也應該是他吧,天玄……道門的門主,那把劍叫碎星妖斬,是一把難得的利器!那黑頭髮的,是他的右護法叫極道。”他的眸子沉了下去,是在懺悔?不,可哥,這個不是你的錯,沒有人怪你的!
“你怎麼知道的?你又是什麼人?”若黎不依不饒的抓過他的手,他沒有掙扎,像是在接受審判似的。
“放開你的手,兒媳婦!不要動你的長輩!他是我的 男人,曾經也是道門的人。你還有什麼問題嗎?”我打下了他的手,這稱呼似乎讓氣氛有了一些微妙的變換,若黎不在聒噪了,只是憤懣的甩開了可哥的手,又回到了座位上。極力想掩蓋心裡的情緒。畢竟還是個孩子!
“碎星妖斬嗎?天玄是嗎?”月池的眼裡流露出來殺氣。在恨呢!那是個殺手不該有的感情。
“月池!你不是他的對手!我與他照過一面!人認為你可以打得過我嗎?就那才在懸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