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隻手臂纏繞和雷電,猛然向前轟來。
“砰!”
楊殘抬手,與他對上一掌,這一掌秋色平分,兩人都沒有使出全力。
“全力一站吧,不必保留。”鄭金眼中狂熱,黑髮飛揚戰意高升,與先前溫文爾雅大相徑庭。
他手捏虎抓,手臂上纏繞金色雷電,整隻手璀璨耀眼,一揮手,大片雷電如lang濤般轟來。
這不是試探,而是全力出手,想快速拿下楊殘,因為楊殘有王兵在手,他不敢有任何大意。
見勢不對,楊殘一側身,精火之力湧動,而後伴著掌力轟了過去。
戰鬥爆發,雷電交織,精火熾烈,兩者開戰便陷入了激烈交纏,發出陣陣轟鳴。
場中,鄭金霸氣出手,雷電之拳異力非凡,走勢極端,每一拳都帶有千鈞之力,四面襲殺。
並且他速度很快,步步橫移,一時間楊殘情況很不樂觀,感覺到很吃力。
“與你無怨,我無意與你戰鬥。”楊殘說道,語氣很冷,雖然情況對他不妙,但是若是對方再不知進退,那麼他也會無情出手。
但顯然,鄭金完全不予理睬他的話語,相反他嘴角露出不屑的弧度,掌力加沉攻勢更猛。
“哼!不知死活,那我便成全你。”楊殘怒了,既然對方不聽勸告,那麼就沒有必要保留手段了。
“鏘!”
他一步轉身,抽出插在地面的王劍,頓時一股王者般的氣息散開,震驚眾人。
而鄭金也快速後退,臉色凜然,言語相擊道:“不敢與我公平一戰嗎?”
“我說過,不想與你打,但是你不聽,既然你想戰,那便戰吧!”楊殘情緒高亢,說道最後他幾乎大喊了出來,他怒了,要殺一儆百。
因為他知道,不僅是鄭金,所有人都想打王兵的主意,所謂的公平一戰只是個虛偽的笑話,既然有人放不下心思,那便只好用鮮血來警告了。
“鏘!”
風聲大作,王兵怒吟,楊殘提劍揮斬,一道無上劍意殺出,廣如瀚海,快若驚鴻,快中孕殺;直向鄭金逼近。
見如此威勢,鄭金感覺到莫大的危機,失去了一貫的自信與從容,雙腿已開始顫慄,像是受到極大的威壓,居然難以動彈。
但是他不可能就此待命,情急拼命出手,手結雷電印決,划動陰陽抵擋。
然而,王兵之威豈是他能抵擋,噗的一聲他大當場口吐血,整個人像是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無力的單膝跪地。
“恩?”楊殘發現了異常。
而就在這時,一個模糊的身影顯化在鄭金身後,一隻手抵在鄭金肩上,有著淡淡的青色秘力流轉,像是在療傷。
楊殘並不意外,模糊的身影是雲逸無疑,他知道雲逸不可能放任鄭金不管,而這也是鄭金有恃無恐的原因。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鄭金的出手是他默允的。
這些自然被楊殘放在眼中,不過他無所,無論是誰,想要爭奪就得付出極大的代價。
“唰!”
雲逸一個閃身,將鄭金帶走,回到原來的位置,並且立即取出一株靈藥給鄭金服下。
“雲逸長老這是何意?要干涉我們的戰鬥嗎?”楊殘語調帶著一絲怒意,這樣說道。
雲逸將鄭金交給一旁的長老,一臉和善的笑容,很誠懇的對楊殘抱拳,道:“小兄弟,小侄冒犯在先,是我這做叔叔的沒有管教好,在這裡給你陪不是了,但是希望小兄弟看在我的面子上放我侄兒一馬,如何?”
“哼!”楊殘愣愣的哼了一聲,旋即說道:“誰想打王兵的主意儘管來,但是,再出手的別怪我殺無赦。”
說這話時,楊殘看了一眼雲逸,一是為了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