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容許他活到現在?六親不認。害得月月傷心。管家回憶起當時的情景後悔不已。
當時他見到繡球選中了月月心心念唸的心上人以後,欣喜若狂急忙從人群中一把抓住公子,當時他就發現公子有些神志不清,神情恍惚,還以為他是被以為之喜驚得不知所從,沒有多思,就把公子扶進陸府,要他與小姐完婚,準備拜堂成親時,公子突然清醒過來,亮明身份不願拜堂成親,要出府尋找郡主,
老爺驚呆了,半天沒有反應過來,看見豔麗的紅袍在大廳一閃而逝時,知道大勢已去。癱倒在椅子上,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了。
月月呆呆的瞧著公子消失的方向,不言不語,只是眼淚嘩嘩的順著臉頰流淌,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眼睛直直朝著一個方向看著,眼珠一轉都不轉,看得人心酸,令人心痛。
好半天,小姐才想起來,只是知道公子姓向,叫什麼都不知,就這樣走了豈不冤枉,她起身提著裙襬,跟著公子的身影跌跌撞撞的追趕,在他的後面大聲叫喚著:“公子等等,公子你叫什麼告訴我。”
月月一路喊著一路追趕著,公子身影早就消失,月月還在喊叫著,跑到府外,見到穿紅色衣衫的抓住就問:“公子,你叫什麼?”
嚇得路人紛紛躲避,個個猜測:“好好的一個陸府千金,怎麼一轉眼的功夫,就變成了痴痴呆呆的模樣。”
陸逸明見女兒出醜,急得一把拉著急怒攻心,神志不清的月月,把她使勁的往回拖,拖進屋裡,命管家拿一把鐵鎖鎖上房門,不許小姐下繡球。
回到繡樓,月月清醒過來了,她拍打著房門哭喊著:“父親,讓女兒出去吧。女兒不知道公子的名字,女兒要去尋找公子。”
陸逸明氣得吹鬍子瞪眼,從桌上抓起一個茶杯,使勁朝地上摔去,指著外面罵道:“這個混蛋,害得我女兒瘋瘋癲癲的,抓住他我一定不會讓他好過,即使告到衙門,我也說得過去。要替我女兒討一個公道。”
管家一直侯在老爺的身邊,聽著老爺在咆哮著,等老爺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以後,他才趨上前自責著:“老爺,此事我也有責任,我沒有及時發現公子情況異常,未能及時提醒老爺和小姐,避免此事的發生,如果我機靈一些,替老爺多擔責,也許事情就不會鬧得不可收拾。令老爺和小姐煩惱,現在我就去替老爺抓住這個小子,把他帶進府,任老爺處罰。”
陸逸明默然了一會兒,哀嘆了一聲:“此事與你不關,你不必自責。氣歸氣,說歸說,公子如果真是郡主的夫侍,此事真是不好辦?我也無可奈何,我只是擔心月月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心裡想不通會鬧事。”
管家明白了老爺擔心什麼?老爺擔心,郡主不會善罷甘休。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郡主本人,但是,有關郡主的傳聞,他們早就在坊間聽過。
啟國兩大郡主,南寧郡主和紫薇郡主,兩位郡主品行一樣,心狠手辣,胡攪蠻纏,府裡夫侍成群。
紫薇郡主有五位沖喜夫侍,個個身懷絕技,不同凡響,其中郡主的貼身侍衛向公子,更是長相俊美,武藝超群,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凡響,非池中尤物。
難怪月月一眼就看中了公子,纏纏綿綿,對公子思念頗深。
此事如果被郡主知道,她的夫侍在外面沾花惹草,恐怕是他們災難來臨之時,
這就是命!
冥冥之中自有定數,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不可勉強。
只是這個女兒他熟知她的個性,一旦認準了就不計後果,非公子不嫁,那可如何是好。陸逸明想起了女兒的任性和倔強,就頭痛不已。
“老爺,小姐未用膳,我馬上送一些膳食給小姐,趁機開導小姐,勸小姐放下公子,另尋良人,天下好男兒多得是,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