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收了!
宋名揚氣哼哼地回去了,羽落公子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羽落哥哥,討厭的人已經走了,我繼續唱歌跳舞給你看啊!”狐妖子衿立刻換了活潑的語氣,溫柔地望著羽落那完美的側臉。
“子衿,”羽落公子有些疲憊地說道,“你的傷怎麼樣了?多休息休息,不要太過好動……”
“我當然沒事啦!”狐妖子衿微笑地轉了一個圈,寬大的紅色衣襬旋轉如同一朵巨大的火焰。她停在羽落公子面前,眼尾上那殷紅的胭脂掩不住眼中的關切。她輕輕地撫摸著羽落公子那張蒼白的臉,問道:“羽落哥哥,你還好嗎?我聽到有人在三生川洗衣服,說城中最溫暖最俊美的公子病了……她們可是在說你?”
羽落公子強打精神笑了笑,摸了摸狐妖子衿那烏黑柔亮的頭髮:“傻瓜,我四海為家,怎麼可能在曳舟城排得上名?你若這樣說,要置那些金髮金瞳的公子們於何地呢?不要亂想了,我只是有點累,沒關係的。”
“在子衿眼中,你就是全天下最好看的人!”硃紅色的嘴唇彎成柔美的弧度,小心地藏起自己那小小的尖牙和利爪,只為對這個最溫暖的人報以微笑。
羽落公子為狐妖子衿整了整皺了的袖口,將一隻小小的包裹放在她那柔若無骨的小手中,說道:“子衿乖,哥哥明天再來看你,好好養傷,不要淘氣。”
“嗯!”一身紅衣的狐妖抱著小小的青色包裹,孤身站在清澈的三生川邊,目送著那位心中最完美的白衣公子穿過層層蘆葦,向著曳舟城走去。
身影消失了,她才坐到河邊的石頭上,白皙秀美的雙足伸進清淺的河水中,輕輕拍打著水面。被攪碎的河水閃著奪目的光芒,如同一面破碎的鏡子。波光瀲灩間,隱約可見她的左腳踝和左腳背上,竟有著硃砂一般的紅色痕跡。腳踝上是完整的一圈,就像一條細細的鏈子,又像是花朵的根莖。從腳踝蔓延到腳背上,四散分開來,如同“地獄之花”曼珠沙華的花瓣。
“唉,又是包子。”狐妖子衿開啟包裹,拆開油紙包,悶悶不樂地啃著包子,“好想吃肉啊,還想喝血……不,不行,不能再喝羽落哥哥的血!哼,都怪那個可惡的五月國師,為什麼要下令追捕我們?誰知道‘記憶珠’是怎麼隨隨便便就降臨在我身上的,又不是我要來的,而且我一點都沒覺得功力長進啊……哼!咬死你,咬死你!”她將包子看作五月國師的臉,尖尖的小牙齒使勁撕咬著……
……
“這位公子請留步。”
溫潤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宋名揚不用回頭就知道,肯定是那位大熱天身披毛領披風的羽落公子。
“怎麼著?要請我吃飯賠罪?”宋名揚一副賴上你的模樣。
沒想到羽落公子微微點頭,說道:“正有此意。”
宋名揚一愣,轉眼就眉開眼笑,有便宜不佔王八蛋啊!他心裡嘀咕著這句話,笑道:“嘖,那感情好,你挑個地兒唄?”
羽落公子環視一週,人們都用複雜的目光看著他,那些年輕的姑娘們,更是面帶幽怨。他微微垂下眼眸,對宋名揚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淡然說道:“不如我們就去‘醉仙樓’,公子意下如何?”
宋名揚第一反應是想嘆氣,怎麼到哪兒都有它,這連鎖飯店真是了不起啊!
兩個人去了曳舟城最大的酒樓“醉仙樓”,找了一處包廂,終於不用再接受各種目光的洗禮了。宋名揚一臉八卦地問道:
“我說,這位公子……”
“公子叫我羽落即可。”羽落公子溫和地說道。
宋名揚見人家一臉書生氣,自己卻吊兒郎當的,不禁有點自慚形穢,趕緊搖了搖頭把這種想法從腦子裡趕出去,說道:“好,我叫恩賜解脫!我想問的是,大家明明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