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到暫停建設的工地卻遭遇上不知名的第三者也好,看著第三者將攻擊自己的兩個少女以正常人絕對做不到方式絞殺也好,這一切,全部都是出離日常的,完全不能用“常理”去解釋的事情。
不能理解!這些人到底在做什麼?!
“你們到底在做什麼?!”
“做什麼?”與少年內心的震驚完全相反的,剛剛殺掉了對手中剩餘的另一人的紅裙女子對於少年的疑問反而愣了愣,她露出了與少年不相上下的疑惑表情,那樣的神色,就好像自己只是做了十分平常乏味有理所當然的事情卻遭到了激烈誇張的詰問一樣。
不,不是好像,是的確如此。
對於一身與此處格格不入的華麗紅裙,即使灰頭土臉依舊美麗得讓人覺得像是精雕細琢的日本人偶的女子而言,她方才所做的,的確是再日常再平凡不過的事情。因為……
“我們只是在‘對局’而已啊,對於pawn而言,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呢?”
“PA……WN……?”
“對啊,P。A。W。N。pawn。”女子深處了細白的,即使沾滿了灰塵,依舊美得如同蒙塵的象牙一樣的右手,“所以,你呢?你要怎麼選擇?現在逃走也可以……我不會追的。或者……你也要……和我‘對局’嗎?”
“PAWN?那個PAWN?!”少年似乎總算從大腦裡搜尋到了這個單詞所代表的意思,然而,還不等他消化這一點,女子的話語讓他的瞳孔再次猛烈的收縮了起來,“等等!你是說,我也是?!我也是那個什麼PAWN?!”
“嗯……你不知道嗎?”女子的聲音難得的帶上了疑問的味道,“……真奇怪啊……可是,我的感覺是不會錯的啊……絕對不會出錯的……”
說著,她抬了抬頭,看向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樓梯口,正一臉厭惡又冰冷的盯著自己的男性,“……這個孩子……的確是PAWN吧……你說呢?羽山君?”
被許久不見但絕對不想在這種場合相遇的老熟人和根本沒見過的不知道哪裡來的小鬼同時注視著的現任公務員。羽山修一郎抬手推了推眼鏡,心情極差的從牙關裡擠出了眼前女人的名字。
“……西園寺知裡……”
☆、四
四
“混蛋!為什麼我會遇上這種事情?!”
“想說混蛋的是我啊小鬼!為什麼我要攤上你這種累贅?”
“你說誰是累贅?!死老頭?!”
“當然是你啊!什麼都不懂的小鬼!”這輩子都從來沒和溫柔聖母之類的形容詞產生一星半點關係的男人當即停下腳步,冷冷的扯開了嘴角,“死小鬼,聽好了,如果你再用這種態度跟我說話的話,我一點也不介意繼續西園寺那個女人沒有做完的事情。我可不是為了收留一個只會吠叫的瘋狗才把你從那個女人手上救下來的。”
“你!”金髮少年一下子攥起了拳頭,早在大腦消化自己現在處境之前就朝身邊的男人撲了過去。
然後毫無懸念在接觸男人的身體之前就像撞上了一層透明的空氣組成的牆壁一樣用比來勢更加猛烈的速度倒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了走廊末端的防火門上。
“咳咳咳!!咳咳!!”那種內臟都要被撞出來的感覺讓少年咳得半死,腿軟了半天才踉蹌的爬了起來。但是即使如此,他還是在第一時間抬頭死死的瞪著男人,憤怒和屈辱如同火焰一樣燃燒在那雙琥珀色的眸子裡。
嘖,只有眼神還不錯的小鬼。羽山修一郎不爽的抬手推了推眼鏡。再一次覺得,自己真是攬下了一個大麻煩。
只希望,這個麻煩不要連最後的那點價值都沒有就好了。
如果真的連線受自己處境的覺悟都沒有,他可是真的一點也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