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叛離於民族,兄可殺之!”
“弟叛於兄,天誅地滅,兄叛於弟,人神共誅,死後不得葬於祖墳!”
···
禮成之後,又喝血酒,趙書禮用匕首在自己手腕上割了一道深痕,血流了半碗,看的張學良心驚,他只能依樣學樣照做。半碗血半碗酒,兩人就這樣囫圇喝了下去。
“大哥,現在你我已經是兄弟了,弟有幾句真心話要對大哥說。他日你幫著別人來打我,我不怪你,但是望哥哥以國家為重,要是有外敵來犯,希望你我兄弟能同心同德,不惜以死報國。”
“兄弟你這話就見外了,哥哥一定會以今日的誓言為重,永不相負。”
此時張學良還有些懵,甚至對於這個弟弟有些犯怵,其實趙書禮先是用祭天大禮,後用家國大義相壓,誰見了也犯怵。
大禮完成後,別說趙書禮和張學良兩人了,就是那些悍勇的兵士此時也都筋疲力竭了,餓了一天前胸貼後背,在大家的巴望中,一行人回到了北京城。
少不得饕餮一頓後,趙書禮跟劉澍一行人回自己房中休息,此時已經是深夜了。
“司令您的臉色不太好啊!”劉澍親自把趙書禮送回房中,看到趙書禮面色不太對勁道。
“這不是廢話嗎,放了半碗血喝了半碗酒,現在頭暈的厲害呢。”
“那您好好休息吧,要不要請個醫生來看看!”
“看個屁啊,讓所有人準備準備,我們立刻走!”
“可是您這個樣子,還是休息幾天再說吧。”
“多事之地,趁他還沒反應過來,趕緊走了,遲則生變啊!”
······
“劉先生啊,您這是去哪兒?”
雖然說已經跟趙書禮結拜為了兄弟,但是張學良始終沒有放鬆對趙書禮的保護,他住的地方總是有一個團計程車兵保護著,說是保護實則也是監視。
“我們司令病了,現在您們幾個跟我去請個大夫。”
劉澍對東北軍負責保護的團長道。
“這——我們還是先請示請示大帥的好吧。”
“請示什麼,你們大帥跟我們司令現在可是兄弟了,萬一要是耽擱了我們司令治病,你擔待的起嗎。”
劉澍在前清也做過官,這官威擺的十足,一時間還真是唬住了這個團長。
“那好吧,我陪您走一趟。”
團長說完,同意了劉澍去請醫生。
劉澍見狀點點頭,對身後的幾個警衛示意,然後走到了已經準備好的車上,並且由一個警衛親自開車。
那團長一邊讓自己手下通知張學良知道,一方面也帶了幾個人上了一輛車,緊緊跟著。
可是那團長越跟越覺得不對勁,前面的車行駛的方向不太對勁,他們要去那裡請醫生啊?
直到火車站,團長才警覺了,想要攔下前面的車已經來不及了。
此時車站上剛好停著一列火車,是幫洋人運貨的,車剛停穩,火車的車門突然就開啟了,一下子湧出來百十號人物,手裡全都拎著傢伙,一水的M18式衝鋒槍,團長當即就傻眼了。
這時候劉澍身後一個警衛,脫卻了壓低的軍帽,笑著走到團長跟前。
“江團長,辛苦你一路護送我們到此了,回去告訴你們司令,公務繁忙不便久留了,讓他不用記掛!”
“您是,您是趙司令——”團長這才認出了趙書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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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周推薦還比較給力啊,就是收藏還是不多。
第一次感謝人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