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跟戰鬥中國人黨合併到一起。而主席就是趙書禮本人。
他到河南之前,跟趙書禮深入的談了一次話。趙書禮告訴他,戰後河南自然要進行合法的選舉。給他一個機會,讓他提前到河南吸引民望,並且塞北將全力支援他,要錢給錢,要人給人,要物資給物資。王佑安明白這是一個機會,一個爬往更高層的機會,而且是一個很好的機會,經過日本侵略,黃河決口,大旱蝗災等事情後,河南人的期望值已經降到了谷底,只要能活下去,他們就會對上層感恩不盡了。所以這個收攏民心的成本很低,操作性很強,於是王佑安同意了戰鬥中國人的收編,辭去了歸綏縣長,到河南做戰後重建主任去了。
王佑安身後是肥碩的塞北,大量的物資經過他的手,一點一滴的流到了貧困的老百姓手裡。並且他幾乎沒有一天不下基層去視察,跟著的則是大量的記者,他不停的奔走,不停的接受採訪,不停的發表各種關於建設河南的意見,不停的給河南人許願,不停的提自己河南祖籍的事情,不停的表示跟河南人民一條心,不停的抨擊過去的惡政。
總之他在很短時間內,成了很難的大名人,河南人眼裡的救星,可愛的鄉親。
同時在河北地區也是如此,原來活躍在包頭的河北籍人士馬世鑾回到河北活動,他的操作模式跟王佑安差不多,因為他們在塞北的時候也是如此乾的,否則也不能成功登上政壇。在東北地區,則是暫時由張學良和趙書禮共同提名雙方都滿意的人物,去接受政局。總之趙書禮要的結果就是,在戰爭過後,他要對中國政局有足夠的控制力,起碼不能讓內戰再次爆發。
同時趙書禮的做法,也給了蔣價石很大的壓力,他知道這麼一搞,恐怕戰後中央勢力再也難以滲透到北方了,於是南方是無論如何不能丟掉的,必須牢牢控制在中央軍的手裡。
正是因為這樣的思想,讓蔣價石對塞北軍下一步的作戰任務極為頭痛,這個作戰計劃名字為九五之尊,目標是從山東和河南兩路南下,一路攻擊武漢,一路攻擊蘇北,最後在南京合圍日軍,實現收復南京的目的。
九五之尊,這名字,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彰顯了塞北軍的野心。
這名字在軍事會議上被人駁斥不合時宜,封建王朝早都結束了,此時還用這種名稱恐怕會被人詬病,但是塞北代表給他們的解釋是,名字不代表什麼,只是一個代號而已,只是因為攻擊計劃定在九月五日,才起了這個名字。
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趙書禮最初想起的名字是君臨天下。
不會他真的想君臨天下,或者當什麼九五之尊,而是要用這些給南方施加壓力,讓蔣價石著急,讓他儘快真心反擊日軍。這是陰謀嗎,不是,因為大家都看的出來,這是陽謀。是讓對方看的明明白白,卻不得不跟著入甕的謀劃。
因為,假如塞北軍的計劃開始實施,並且順利佔領南京後,中央顯然無法從塞北軍手裡要回來,那麼到時候中央將面對什麼情況。繼續偏安在重慶,而讓塞北軍佔了南京,那麼到底誰是中央,誰是地方政府啊。
所以蔣價石不得不接招。塞北軍一旦行動,他們要盡一切辦法,搶在塞北軍前面進入南京,至少也要一起進入,否則南京就不是中央了,到時候難道叫做重慶中央政府,聽著讓人蛋疼。
於是在塞北軍提交了九五之尊計劃後,蔣價石立刻著令手下智囊們制定對策。經過反覆的商議。他們認為,塞北軍正面攻擊湖北的時候,中央軍顯然不適合從長江直接突破到南京,而是應該從湖南向江西攻擊。繼而從江西反攻回到南京。
湖南因為是山地眾多,所以薛嶽才能死死守住這裡,打贏了兩次長沙會戰,而江西同樣是山地眾多,易守難攻。正因為這樣,日軍在這裡部署的兵力不多,反攻起來不算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