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她就看見了一個男人模糊的輪廓,鈺兒?
不——
是夏侯楓。
“百花。”夏侯楓輕輕撫摸著白琳的臉頰,從臉蛋到脖子,然後,慢慢往下揭開了蓋在她身上的被子。夏侯楓的腦子混亂極了,他覺得自己全身燥熱難耐,該死,剛才莉香給了喝了什麼茶?
“不,不要——”白琳連說話耳朵力氣都沒,只能任憑夏侯楓解開了她腰間的裙帶。
“百花,我好想你。”夏侯楓覺得從未這麼熱烈的渴求過。以往他總能駕馭自己的慾望,這次,為什麼見了方百花,他就腦子裡一片空白,全身都充滿了力量,想要得到她的力量;他覺得自己快要膨脹的炸裂了。
“太子,不要——”白琳用力夾緊的雙腿,只很輕、很輕的就被夏侯楓用手抬了起來。
看著脫下衣服的夏侯楓,她閉上了眼睛,眼淚順著眼角滑落了下來。
她連躲避都無能為力,忽然明白了一切,原來她中計了;早就該知道納蘭翠兒沒有那麼單純。
夏侯楓俯身抱住白琳吻去了她臉頰上滾落的淚水,每用一次力,他的口中就會說一句‘我愛你。’
白琳淚流不止,他就算說到天塌下來,她也不會原諒他的;更不會原諒自己,她對不起夏侯鈺——
納蘭翠兒坐在大殿裡很優雅的喝著茶,透過屏風隱約可見兩具赤裸的身體在內閣的床上,劇烈的蠕動著——
那是她跟夏侯楓的床,她清楚的記得新婚那夜他酒醉之後跟她發生關係時,他口中叫著的一隻都是方百花的名字;那夜他足足要了她一夜,他竟然叫了她一夜的方百花。
後來,他竟然說不把她當做方百花,他提不起興致來。那一刻,她的尊嚴徹底被碾碎。
以往,他跟方百花的那些醜事,都是風言風語裡聽來的,那一刻她才知道原來是真的;既然他如此想念方百花,她就滿足了他這個心願。
讓他們在她新婚的大床上親熱一次,讓他夏侯楓永遠記住他做的那種禽獸不如的事。
惡婦奪人愛
納蘭翠兒藥性把握的剛剛好,夏侯楓流出熱流的時候,他的腦子才清醒了起來,而那一刻白琳的手腳也恢復了力氣。
“啪——”
夏侯楓的臉上當即出現了五個指印。
“百花,你聽我解釋。”
“你滾,你滾啊——”白琳忽然坐了起來,用被子遮掩住了她赤裸的身子。
“百花,你聽我解釋——”夏侯楓企圖欲跟白琳道歉。雖然很想得到她,雖然忌恨鈺兒得到了她,可他還沒有下流到強行要她的地步。他確信剛才自己那麼衝動是被人下藥了,一定是納蘭翠兒,那個死女人…。夏侯楓匆忙穿衣服…。
白琳見夏侯楓狼狽穿衣的樣子,心中憤怒極了,恨不得將他碎死萬段。
“啪——啪——”納蘭翠兒拍著雙手走了進來。白琳忙用被子裹緊了自己的身軀。夏侯楓剛穿上衣服,頭髮還在亂著,他上去抓住了納蘭翠兒的手腕:“你乾的好事?”
“怎麼?不滿意嗎?不舒服嗎?不享受嗎?”納蘭翠兒絲毫不畏懼夏侯楓的威嚴,“殿下不是做夢都在叫著方百花的名字嗎?如今,終於得一如願了,你該感覺我才是,何必這麼生氣呢?你們這樣又不是第一次了,幹嘛裝的跟偷情似的,只要我不說,又有誰會知道呢?——”
“哼——”夏侯楓甩開納蘭翠兒的手腕,“你給我滾出去——”
納蘭翠兒羞怒望了夏侯楓一眼,走到床前,“惠王妃該梳洗一番回去了吧,好像聽說惠王爺又在大肆尋找惠王妃了——嘖嘖……,可惜啊,真是可惜啊——”
白琳惱羞成怒舉手給了納蘭翠兒一記耳光,“枉我那麼信任你,你為什麼要這樣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