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腿說。
“子雪,再打幾鞭吧,看看還要打多少鞭,才能打爛她的臭|穴。”周義寒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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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安莎恐怖地尖叫一聲,雙手護著腹下道∶“我什麼都告訴你了,為什麼還要打我?”“不為什麼,我只是喜歡!”周義冷笑道。
“別打……嗚嗚……別打了……我給你為奴為婢,做牛做馬也行……嗚嗚……不要再打了!”安莎大哭道。
“明天我要帶你進宮,讓皇上親自審問,你要不老老實實的說話,回來後,我保證把你一片一片地割下來!”周義唬嚇地說。
“老實,我一定老實說話!”安莎急叫道。
“那麼先演練一趟,看你是不是真的老實。”周義森然道。
“是。”安莎定一定神,說∶“我叫安莎,是色毒安風的女兒,汗父死後,便投靠了‘天狼’戰天可汗,他命我前往魯州求和,魯王答應了,卻要我南下送信給宋元索……”
“為什麼要你送信?”
“他要宋元索知道天狼己經與魯王結盟,證明他愛好和平,不想大動干戈……”“是誰提議天狼與魯王結盟的?”“是魯王呀。”
“不,不是他,是寧王。”“寧王?此事是魯王的主意。”
“你怎知道不是寧王提議的?”“我不知道,應該不是吧。”“胡說!什麼應該不是?分明是!”周義怒道∶“臭賤人,你是不要命了,賞她一鞭。”“我沒有騙你!”“打!,”“哎喲……別打……嗚嗚……痛呀……”“王爺說是便是了,你怎麼這麼犯賤?”“是……是寧王的主意……”“這便對了,你乖乖的聽話,我就不會難為你。”
“……寧王還說晉王礙事,著我等假裝是太子的人,前去行刺。”安莎披枷帶鎖,身穿囚衣罪裙,跪在堂前說。
“你親耳聽到的嗎?”英帝鐵青著臉問。
“是……是的。”安莎囁嚅道。“勾結宋元索也是寧王的主意嗎?”英帝寒聲道。
“我不知道,魯王吩咐我送信時,他不在現場。”安莎答道。
“那麼你與馬文傑返回魯州後,沒有與寧王見面嗎?”英帝問道。
“沒有,只是見過魯王。”安莎道。“你說的是實話嗎?”英帝木無表情地問。
“如有一字虛言,便教我死無葬身之地。”安莎立誓似的說。
“你敢與魯王、寧王當面對質嗎?”英帝悻聲道。
“我……我敢。”安莎鼓起勇氣道,這時已經明白周義是要自己攀倒寧王周禮,只有依從他的吩咐,才有活命的希望。“把她關進天牢吧。”英帝點頭道。“父皇,能不能讓兒臣帶她回去,再詳加審問?”周義問道。
“還要問什麼?”英帝冷哼道。
“剛才她說在宋京勾留數月,見過的人物不少,兒臣想問一下宋室的風土人情,望能知己知彼。”周義正色道,知道英帝一定會答應的。
“好吧,事後你打算怎樣處置她?”英帝問道;
“兒臣曾經答應饒她不死,所以打算審問完畢後,便把她和幾個天狼俘虜送返色毒,交她的妹妹安琪處置。”周義答道。
“這樣也好。”英帝嘆氣道∶“你們帶她回去吧,我要靜一下,此事萬萬不能說出去。”
“不知道皇上相信了沒有?”回到王府後,楊酉姬患得患失道。
“我也摸不透。”周義煩惱道∶“他老人家很是精明,。這一趟東拉西扯的問得如此詳細,有些問題我們事前也沒有想過,不知有沒有出了漏子。”“我看是沒有,她答的頗為機靈,該沒有什麼不妥當的。”魏子雪沉吟道。
“但願如此吧。”周義嘆氣道。
“還要不要審問?”楊酉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