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楚戀花憋著氣回道:“柳大隊長有令,自然照辦!”
等楚戀花護送傲天及飛絮出去之後,柳花村退到門外,挨牆坐了下來。剛才那一拳乃是柳花村全力施為,不但用力極猛,且把握力度格外仔細,這一拳過後,身體不免虛弱了下來。
過得一會,特警隊員尋了上來,柳花村揮手讓他們進屋做記錄,自己站起身來,走到一窗戶處大口透氣。
幾名特警隊員進屋之後,雖氣血翻騰,可因受訓極嚴,不敢違抗柳花村的命令,只得仔細查尋,尋找這放手屠殺之人的蛛絲馬跡。
幾經磨難,一特警隊員終於在一面靠在牆上的床下找到兩個未死之人,兩人都是血肉模糊,面目不清。身材瘦弱的那位雙手握著兩把短刀,一把插在另一個身材魁梧的人胸前,移開兩人時竟是卡在了骨頭裡,一把正做努力向前突刺狀。
隊員連忙報告柳花村。柳花村前來一看,一抹身材瘦弱之人的臉,卻是一位年輕少年,心中覺得依稀熟悉,再抹那身材魁梧之人的臉,卻是雷彪。這樣一來,就算不認識這少年,也要奮力搶救,因為這少年或許就是這滿屋血腥的製造者。
半小時之後,中城區天使醫院,十一樓,特級手術室前。
柳花村坐在手術室前的長椅上望著手術室門旁的燈發著愣,傲天從拐彎處的另一個手術室快步走過來,低聲說道:“那小子和雷彪都沒大礙,醫生說生命沒有危險,只是受傷太重,暫時未醒。”
柳花村回過神來,問道:“你看那孩子是不是吳天的兒子?”
傲天想了想,說:“我看也覺著象,這小煞星確實能幹得出這種場面來。而且,我問過醫生,醫生說他的胃裡還殘留著酒精成分。”語氣之中竟帶著三分讚賞。
柳花村點點頭:“是了,那肯定就是他了,這小子幾年沒見怎麼變得這麼殘忍。”
傲天搖了搖頭:“我看他是受了什麼刺激,特意喝了酒,才做出這事來的,具體也只能等他醒了我們再問了。”
柳花村靠在牆上想了想,又搖了搖手,表示不想說話,只是呆呆盯著手術室旁的燈。傲天也坐了下來,默默無語。
一小時後,手術室一開,走出一位精瘦老頭。
柳花村連忙站起身來,抓住老頭乾瘦的手,急忙問道:“我女兒怎麼樣了?”
老頭用眼示意柳花村把他的髒手拿開,等柳花村極不滿意的把手拿開後,才慢條斯理地說:“忙什麼忙,手術還沒做完,你老人家我是渴了,出來找杯水喝。”
柳花村頭上青筋一冒,馬上就要動手,傲天連忙拉住,忙說:“鵲老在開玩笑,隊長不要著急。”
鵲老讚賞的看了傲天一眼,伸個懶腰,打個噴嚏,這才說道:“小天,你去我屋裡把九天回魂丹拿來。”又一嘆:“我的心肝寶貝又要少一顆了,哎!”
傲天領命而去。
鵲老說是出來找水喝,其實是讓傲天去取九天回魂丹,見傲天去了,便又回到手術室裡,邊走邊看剛才柳花村拉著的手套,自言自語道:“這臭小子,難道不知道醫生是不能隨便碰的嗎。媽的,這下又要換手套了。”
兩小時後,手術室的燈終於滅了。
鵲老出來,柳花村不敢再得罪,小心問道:“小女沒事了吧?”
鵲老幹瘦的臉聞話立馬春風滿面,高聲笑道:“你鵲老的手藝豈只是混飯吃的,飛絮侄女已經沒了生命危險,不過要想養好身體,可要等上好幾個月。不過柳老弟放心,怎麼說飛絮也是玲兒的女兒,我會拿出家底,好好讓她補身體的。說來也是巧得很,飛絮之所以能逃脫這一劫,我的功勞當然最大,不過跟飛絮自身的機緣也是有著很大關係的。”頓了一頓,見沒人答話,只得繼續說:“這長劍穿體的位置,按常理說,剛好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