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隊,還命令帶隊的阿史那·桑利務必要衝讓譙彭隋軍的內部,逼迫譙彭隋軍與突厥軍隊打近身混戰,為突厥的預備隊創造戰機。
桑利的援軍依令出擊,也是到了這個時候,始畢可汗才稍微騰出手來關心北面戰場,不過還好,先後幾個前來彙報戰情的傳令兵都報告說戰事順利,四個偏師戰場都是突厥軍隊佔據上風,其中那倫戰場還已經穩操勝券,徹底擊潰隋軍偏師只是時間問題。始畢可汗這才放下心來,點頭說道:“很好,都佔上風就好,只要那倫那邊率先打破僵局,騰出手來增援其他戰場,把蠻子偏師逐個吃掉就沒有任何問題了!”
“報————!”
樂極生悲,噩耗突然傳來,一個斥候從北面直接飛奔到了始畢可汗的金狼旗下,未及下馬就大喊道:“啟稟可汗,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那倫將軍突然臨陣撤退,向著我軍營地退來!”
“那倫撤退了?為什麼?”始畢可汗大吃一驚,趕緊去看北面,驚訝說道:“怎麼可能?我軍佔據上風,以那倫的脾氣,不可能會怯戰撤退啊?”
沒有人能回答始畢可汗的命令,距離太遠,始畢可汗除了看到被無數火把映得泛紅的夜空外,也看不到任何情況——這點糾錯,應該說始畢可汗只看到了又有一名自軍斥候打馬直衝過來,剛下馬就奏道:“啟稟可汗,不知道為什麼,滹沱河東岸的魯斯圖將軍突然臨陣撤退,往我們在滹沱河東岸的營地退回去了,蠻子軍隊乘機反攻,似乎已經咬住了魯斯圖將軍的後隊。”
“魯斯圖瘋了?和那倫一樣瘋了?”始畢可汗更是震驚,然後趕緊大吼道:“快,多派斥候去檢視情況,問清楚那倫和魯斯圖為什麼要突然撤退,馬上報我!快,越快越好!”
大批的斥候飛奔北上,然而屋漏偏逢連夜雨,這時,身邊的突厥將領也向始畢可汗稟報前方戰事不妙,始畢可汗又趕緊去看前方情況時,發現之前攻打隋軍中軍正面的突厥軍隊又一次被擊退,而桑利率領的援軍才剛到迂迴到正面,還沒來得及發起進攻,始畢可汗頓時大怒,喝道:“被蠻子擊退算什麼不妙?蠻子又沒出擊,不管他,桑利會接著收拾蠻子!”
“可汗。”這時,之前一度哭暈過去的李二突然開口,抹著眼淚哽咽說道:“可汗,晚輩認為不應該再衝擊蠻子中軍正面了,既沒把握,又會使我們的軍隊更進一步深陷戰場,應該請桑利將軍暫時侯命,待探明北面戰場情況再說。”
“放屁!滾一邊去!”
心情正十分不好的始畢可汗沒好氣咆哮,李二趕緊閉嘴,還退後一步露出膽怯神態,心中則冷哼道:“知道你不會聽,不過正中我意,一會你後悔的時候,就會逐漸開始重視我的建議了。”
距離太遠,道路又被突厥主力阻隔,陳喪良當然不知道自己的亂敵計已經開始得手,只是耐心的等待轉機出現,也等待預防萬一的應急訊號發出。然而旁邊的李淵卻是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還一度找機會對李靖低聲說道:“藥師,你勸勸陳小賊,該給我的嫡系派援軍了,就說我的嫡系一旦失利,也會動搖軍心士氣。”
瞟了一眼李淵,又看了看正在苦苦支撐的李建成和許世緒二軍,李靖面無表情的答道:“李大使,你的嫡系還支撐得住,別擔心。”
“你……!”李淵差點沒吼出聲來,好不容易把咆哮的衝動按捺下去,李淵又惡狠狠的低聲說道:“李藥師,別忘了我當初對你的點撥,陳應良小子是無根浮萍,現在再是春風得意,將來也是一陣風就能吹倒。”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