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害怕的存在?就如。。。就如。。。蛟這種不出世,和黃眉獒獸一樣是雪域山間的傳說的獸類。”
“差不多。。”斑若苦替黃點梳理身上的毛髮,淡淡的回答。
“那些,這方帕上,沒有。若你想找,我可以告訴你一些傳說,你們要是不怕死,可以去找找。”
黃點立著耳朵,一聽危險有些不耐煩的含著斑若苦的手指頭磨兩下。她憋屈啊,明明碧落就在他身邊,他還去尋,還非要去尋最兇猛的獸。她憋屈,真想說句人話,告訴他不要再去碰危險,我就在你身邊,咱們找個農家小院好好過日子。
斑若苦感受到黃點的不安,又將她摟緊了。
傻姑娘,越是危險我才要去,天上那麼多眼睛看著我,我停下,就是告訴他們我找到了你。
“胖黃點,若你害怕,就和方小魚乖乖留在山腳等我回來。”這句話果然有效,胖黃點立刻安靜的繼續當狗肉墊子,耷拉著耳朵,垂著眼角。
巴哈緩緩敘述著雪域兇獸的傳說,一是與佛結緣的黃眉獒獸;二是被他們剛剛殺死的蛟;三是和蛟其名的三頭蟒;四是會幻化成女子的雪姑娘,五是垂淚花。。
巴哈很是穩重,他用平緩的略帶敬畏的說著這些兇獸的故事,聽得自稱是方大俠的小魚也跟著嚴肅起來。
“真是巧,我們已經遇到了兩個了,還有兩個。。。你說的雪姑娘真的那麼可怕?還有那垂淚花,被你一說真他媽的玄乎。”方小魚蹙著眉頭,小嗓子揚高還帶點顫。
“是,因為我們這些獵手也不知雪姑娘到底是哪種動物,只是聽說碰到她的獵手會自相殘殺,口裡沒有被的,只會說雪姑娘是我的。。。。而垂淚花應該是植物。。”
“汪汪!”這些傳說,母獒也提過,只是從未見過,所以當時也是一帶而過。那時她帶著二黑即將遠行,母獒叮囑過,若在雪山中聽到女子哭泣不要理會。想也知道,大冷天跑到雪山上哭泣的肯定是陷阱或者妖怪,傻狗才去應聲。
斑若苦還是淡淡地,他掃著黃點的耳朵,歪這頭對著方小魚說道:“小魚。。。”
“停停停!別再勸我離開或者呆在村落,我方小魚吃過苦,也知道平淡日子的可貴,但是,我不怕你笑話,我不想和兩隻獒犬分開,特別是不想和黃點分開。我也說不上來,就像我們之前認識,像是親人朋友,這種感覺很奇妙,反正。。再危險我也要跟著。”
“呵呵呵。。。確實奇怪,因為你也有一雙綠眼睛。。。”般若苦淡淡笑著,又將下巴抵著毛絨絨的頭顱,他一聲嘆息:“碧落。。。”
黃點被般若苦無由來的低嘆嚇得差點叫出聲,而不遠處的方小魚聽到和尚呢喃出的名字也一怔,就好像在找尋久遠記憶中的一點,他也若有所思反覆嚼著這兩個字:碧落。。。
他們在中陰那所交換了靈智,那一點點骨屑攙和在自己身上暖暖的,無論何時,只要一靠近方小魚,黃點的心也會燃起溫暖。而自己的靈智應該也在方小魚的心裡落地生根,重要靠近也不想輕易分離和捨棄,所以方小魚說的感覺,自己懂得,就像做菜少放鹽巴,吃得下卻還是少點什麼。
“那明日就按你說那條路前進吧,不打擾二位,我們也該休息了。”般若苦臂膀一夾,將巨大的黃眉獒夾雜胳膊下,另一手拄著木杖順著石階上了二樓,他好像乏了,對著剛回過神的方小魚說:“小魚,二黑和你睡吧。。”
“斑大哥,不是我不愛侍奉,關鍵是二黑大爺不待見我!”一聲哀嚎從傳來,可回答方小魚的是二樓木門關上的聲響。
胳膊下的胖黃點沒由來的嬌羞,那碩大的菊花尾本能的興奮的擺動。
色狗,般若苦只是照顧受傷的忠狗而已,你還搖尾巴,想到哪裡去了!
黃點用前爪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