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朋友之間的事。我把這些事情都裝在心裡,有時侯憋的心裡實在負荷不了了,讓我喘不過氣來,我就找人去血洗商場,去花錢,去發洩。如果還不行,我就找一個沒人看的見的地方痛痛快快的哭一場。
記得飄裡面有句話“明天又是新的一天”。說實話,我做不到那麼瀟灑,因為我忘不掉,我把它們都記在心裡了。但是我知道總有一天我會看開,會去忘記,也會從中得到新的體會。況且,在經歷了一份傷痛之後,今後如果再次經受,也就不會覺得那麼痛了,人不是有免疫力的嗎?連心也是如此啊。所以,我現在要慢慢的考慮,一個人靜下心來去考慮去分析,我需要一個屬於自己的空間。
~~~~~~~~~~~~~~~~~~~~知道有很多朋友不喜歡他們這種關係,可是我還是寫了,呵呵,有的人不是早就猜出來了嗎?
我是很早就寫好了的,就這樣貼上來了,大家將就看!還有還有,給我留言啊!
第 18 章
朦朧間我想起了小時候的日子。那時候應該是我這輩子最快樂的日子了吧。從小,父母就很忙。那時候,我經常住在四哥家裡,四哥的媽媽也就是我的大姨媽。她對我很好,把我當親閨女一樣。記得小時候,我特別淘,比衚衕裡的小男孩還淘,經常跟著哥哥們胡鬧,是我們那片的小霸王。大哥因為比我們大的多,不太和我們一起玩,只有我和另外的三個哥哥。我跟四哥的脾氣犯衝,老掐。久而久之,我就最粘我二哥,而且二哥從小就漂亮,又特寵我,總能滿足我小小的虛榮心。
那時候我們衚衕旁邊正蓋一棟高層的居民樓,工地裡滿處都是沒蓋好的鋼筋水泥架子。我們幾個淘氣就去爬著玩,當時太小也不知道危險,爬了有四層樓那麼高還要繼續。結果把半道上路過的大姨媽嚇壞了。她每次一想起這事都覺得害怕,說當時下面全是豎著的鋼筋條,掉下來小命可就沒了。
大姨那天把我們連哄帶騙的弄了下來,一到家就變了臉拿了皮帶要抽我們。說二哥最大還不懂事得抽五皮帶,三哥四哥跟他鬧得打四下,我最小又是女孩,但也得打兩下。其實我那三個哥哥都是一年生的,歲數能差到哪去?我倒是比他們都小三歲。我一看那皮帶就傻了,感覺比我特愛吃的那雙棒都粗,還是純牛皮的,這打下去得多疼啊,屁屁都得開花。那時我記得二哥看了看我就衝大姨媽說:“大姑,都是我不好,是我出的主意,你抽我吧,別打妹妹,她小,又是女孩,受不了。”後來我趴到被打得屁股都腫了的二哥身上哇哇的哭,二哥疼的直皺眉卻還衝我笑著說沒事,一點都不疼,我看著他那臉哭的更厲害了。還有就是小時候過年特講究氣氛,那會北京過年還讓放炮,一到大年三十全家聚在一小四合院裡可熱鬧了。吃了年夜飯,大人們開始支桌子打麻將,我們小孩就拿著點著了的香或是大人抽剩的煙屁去外面放炮。那會挺流行一種長條的花,叫滴滴金,跟麵條粗細差不多,點著了一閃一閃的。我們就每次去小賣部買上一大把,二哥騎著小小的腳踏車帶著我滿衚衕的竄,我後面一手一把花甩來甩去的,特高興!從小我們就不是那種讓人省心特安生的孩子,總是撿了路邊的放完的空花筒,再把小鞭炮小花什麼的放進去,自己做個捻,點著玩。有一次可能是沒裝好,我舉著花筒的時候居然就從下面炸了。當時就聽“轟”的一聲,炸的我都蒙了,就覺得特疼,血從滿是灰的手上流下來,我當時哭的震天響。其他的小孩都嚇傻了,只有我二哥反應快抱著我就往家衝,讓大人們給我送醫院。
其實那次炸的並不嚴重,就幾個小鞭炮能有多少火藥啊,不過手上還是留了個小疤,現在都淡的快看不見了。不過二哥卻因為這件事特自責內疚,總說那花不應該讓我放,這樣就不會炸到我了。他還信誓旦旦的說以後要是有了疤沒人要我他就娶我。小小的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