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了過去,保安隊長心裡一陣暖流,大庭廣眾之下能得到副總龔保虎的賞識,往後在藥廠裡吃香的喝辣的泡妹子的好事兒就有自己的份了。
真不要臉,青雲藥廠明明是鬧心村的村辦企業,居然龔保虎預設是他家開的,這人啊不要臉了還真是無敵。
管別人要不要臉,只要有人作主了事就行了,劉俊揚聲道:“人家都喊你龔總是吧,作為一個大廠的老總,相信你比他們這些人更有水平。龔總你不能一來就不問青紅皂白口口聲聲說我們鬧事,我就這單薄的兄弟倆,敢在龔總您的眼皮子底下鬧事嗎?當然不敢,是吧?”
龔保虎被劉俊一揚一抑的說話方式弄得好沒趣,皺起了眉頭,陰沉著臉道:“嗯,說下去。”
“嗯,我鄭重地告訴龔總,我是來討薪的,不是來鬧事的。我與兄弟阿力在你們藥廠做滿了一個月試用期的搬運工,沒一天遲到早退,將所有該我們做的事都做好了,結果工頭龔保發居然無端剋扣一半工資不給發,我們辛辛苦苦地幹一個月整天為了你們藥廠發展累得跟狗一樣容易麼?不說要你們發獎金給我吧,理應發的工錢你總不能少給吧。”
劉俊面向龔保虎,當著眾保安的面道出原委,最後重申一句:“我就討回屬於我們自己的血汗錢,六千元工資一分錢都不能少。龔總,你就作個主發給我們吧,拿錢我們馬上就走人。”
龔保虎冷冷一笑:“六千元錢沒問題,可以分文不少支付。但你打傷了我的人怎麼辦?”
劉俊仰天哈哈大笑,手指龔保虎的鼻子,一把提起龔保虎的衣領,陰惻惻道:“就知道你作不了主,就知道你們一群人全他媽無賴。你看看,龔保發身上的傷是我們打的嗎?那全是狠牙棒弄的啊,你們自相殘殺好不好?”
說到此處,九洲農貿市場上用瑞士軍刀捅著刀疤臉腰眼的那一幕再次浮現腦海,不由得龔保虎插言,劉俊陡然變了臉色,陰險的表情令人不寒而慄。
劉俊逼視龔保虎道:“嘿嘿,何況就算我倆傷了人又咋滴?你們三十幾個人以多欺少,大家都看到了,別說打傷你們,就是現在殺了你們,我們也是正當防衛,法律頂多判個防衛過當坐個兩三年就出來了,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捅死你?坐兩年牢換你一條命,賭不賭?”
龔保虎見劉俊沒有絲毫畏懼,說得還頭頭是道,心中凜然一驚,不由倒退一步,怔怔地望著劉俊尋思開了:“這小子夠狂的呀?什麼來路?萬一惹惱了這兩小子殺人也不是不可能啊,”
“龔總,能作主不?”劉俊看出了龔保虎的膽怯,把話說得龔保虎沒有退路,“不能作主你就閃一邊吧,下回可別說大話,以防閃著舌頭。”
劉俊說著一把將龔保虎推到一邊,冷笑不已。
“你小子說話不留半點情面呀,別說六千塊錢,就是六萬六十萬六百萬六千萬老子籤個字都能變現。”龔保虎堂堂一個擁資幾億的青雲製藥廠的副總連六千塊錢還作不了主,那不是很沒面子?
被劉俊推搡一陣的龔保虎吹起了牛皮,忙向身邊的跟從吩咐道:“去,到賬務科領六千塊錢去。”
“是。”跟從飛快跑上樓去。
“龔總,咋還給錢啊?不能給啊,他把我們打成這樣子,就這麼白白放過他們嗎?”龔保發一副哭相。
龔保虎瞪眼龔保發,心想你說不給就不給嗎?我一個副總難道還要聽你一個倉管員的吩咐嗎?但是這兩民工確實傷了藥廠的人,這筆帳有得算。
“小子,錢一分不少發給你。但我們的人傷成這樣子,你看要怎麼了?”龔保發儘管心裡有些鄙視堂弟連兩個鄉下人都搞不定,惹出事兒來了還要他這個堂兄來擦屁股,但當眾不能駁了龔保發的面子,畢竟以後倉庫管理這塊的事,還要靠堂弟鎮著。
“還能怎麼了?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