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河多扶貧辦踢到了檔案科,是可忍孰不可忍,你戴詠華把老子踢了,你的兒子又跟老子惹事兒,老子豈肯幹休?操,老子今晚就要把你們父子兩個弄得身敗名裂!
當厲中河主意已定的時候,在驢肉燒烤店的外圍,三輛白色的依維柯靜靜地依靠在那株高大繁茂的老樹下,車裡有十八條高大威猛的大漢手裡握著鐵鏈、鋼管、匕首、長馬刀等兇器,他們的臉上一片殺氣,目光一動不動地盯著驢肉燒烤店。
一名三十多歲的漢子,將鋼管插到腰間,不無煩悶地道:“厲中河那小子怎麼還不出來?哎,老子都快等不及了,早佔把那小子收拾了,咱兄弟們早點去喝酒。”
“喝個屁!”一名漢子陰陰地道:“呆會把厲中河那小子解決了,咱們立即離開雞鳴縣城!”
“什麼?我說龍哥,有戴強強護著咱們,咱們怕個鳥啊!整個雞鳴縣,有誰敢招惹戴強強?他家老爺子可是縣委書記!”
“其實我是不想幫戴強強這個忙的!”說話聲音異常陰森的龍哥嘆息了一聲,道:“戴強強平常對咱們兄弟也不錯,人家開了這個口,不得不幫啊!以後還有很多事少不了讓他出面啊!”
“嗯,強強對咱們兄弟真的很不錯的。”龍哥身後的一名漢子吐著濃重的煙霧道:“我的修車廠之所以能一直開下去,全都是強強在背後罩著。”
“呵呵,我說苟老大,你上次為強強出頭,把人家扶貧辦的三名科員給打得死去活來的,如果不是強強的老爸出面,恐怕你小子現在還在籠子裡待著呢。”龍哥笑道。
苟老大渾身熱血沸騰起來:“是啊,強強有事了,咱們這幫弟兄們,就得給他出面,厲中河那小子我也看不順眼!”
“哈哈,苟哥,你丫的上回八個人對付厲中河和葛斌,竟然被人家統統活捉了,你今天可不能熊啊!”龍哥挖苦道。
苟老大並不惱,一字一句地道:“龍哥,哥們上次雖說栽到了厲中河那小子的手裡,那是因為哥們喝了不少酒,而且,經過上次的事,我對厲中河和葛斌的情況十分熟悉,嘿嘿。”
“老苟,你倒是給我們說說,厲中河和葛斌倆人聯合起來會怎麼樣呢?”龍哥問道。
苟老大嘿嘿一笑,道:“厲中河很能打啊,真的很能打!呆會那小子出來了,弟兄們一定要速戰速決,快刀斬亂麻,不要讓那小子醒過神來!”
龍哥笑道這:“我那天見過厲中河,身高還不到一米八呢,咱們十八個人啊,就是嚇也要把給他嚇死了,而且,飯店裡還有一個何傑呢,何傑多厲害啊,那可是城東第一霸王,估計他一個人就能把厲中河給撂倒!”
……
厲中河和葛斌已經停止了喝酒,他們隔著窗戶看到了酒店外面停著的三輛白色依維柯,並且看到了依維柯車裡一點又一點忽明忽暗的菸頭,似乎是一雙雙兇猛無情的眼睛。
葛斌不愧是特種兵出身,雖然戰鬥還沒有來臨,但他渾身卻是熱血沸騰起來,他習慣性的摸了摸腰間,腰間掛著一串鑰匙,鑰匙上掛著一排八一式自動步槍的子彈殼,每一枚彈殼都光滑閃亮,但每一枚彈殼的底部都有一個人工鑽出來的孔,葛斌雙手握著彈殼,麻利地摸索了一陣,一排彈殼竟然被巧妙地連線在一起,形成了一根用彈殼組成的“彈殼棍”,通體多少閃耀。這根奇異的棍子,可長可短,葛斌迅速將棍子壓縮成十厘米長短塞入口袋裡,神不知鬼不覺。
厲中河同樣是一副淡然的神色,他立即給尚欣妍打了電話,小聲說道:“我在城東驢肉火燒店,馬上就要發生起打鬥,你立即聯絡趙青和任鶯,如果他們能及時趕來,那最好不過了,否則,她們將錯過一場好戲。”
厲中河嘴上說得輕描淡寫,但在尚欣妍聽來卻是一條十分重要的新聞,她立即對厲中河說道:“趙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