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陸家欠下他的一切,他會一點一點的拿回來的,就這麼簡單而已。
“五爺,人帶到了。”
一會,兩個黑衣他押著一個收拾過的年輕男人過來。
顯然是陸燼讓人把這個男人收拾一番的,身上破爛的衣服沒有了,過肩的亂髮也剪成了寸板,但是眼神那一股害怕膽小透露出來了他本身的身份,還有他身上依然有一股若有似無的流浪漢味道。
的確是流浪漢沒有錯。
流浪漢看了陸亦珩和陸燼一眼,立馬嚇得三魂丟了六魄似的垂下頭不再多敢去看出他們一眼。
這種懼怕生人的眼神,讓陸亦珩知道陸燼是花心思去找了一個流浪漢來,陸燼不是那種喜歡隨便應付的人,他這麼認真的找,也是為了讓他自己安心一些。
抓對了人,當初的事情就會真正的告一段落了。
陸燼這三年算了一直惡夢纏身,而他想早一點擺脫這一個惡夢,好好的過他的日子,他心中的苦,沒有一
個人能理解的,而他也不需要人來理解。
當對他最重要的人死掉的那一記,他的心也跟著死了的。
所以,活得再累再痛苦其實沒有什麼差別。
“所以,五叔的意思是?”陸亦珩淡淡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年輕男人,再不冷不淡的看了一眼陸燼。
陸亦珩當然明白陸燼是什麼意思,很清楚。
“我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替你找了到了你想找的證人,唯一的證人。”陸燼淡然的說道。
那特意強調了一句唯一的證人,就是在告訴陸亦珩,這個男人是陸亦珩最後的一次機會,如果這一次沒有好好的把握,將永遠沒有機會再搬倒陸燼了。
陸亦珩當然明白陸燼話裡面傳達的意思。
陸亦珩淡淡的點頭,算是接受了陸燼的這一份心意。
不過陸燼那麼篤定的神情是不太早了點,如果到時候他把小優帶到陸燼的面前,會不會讓他嚇死。
不過,現在陸亦珩心裡面想到的也是另外一件事情,他真的捨得讓小優出來冒險嗎?
如果小優知道他一開始接近她的目的,就是在她身上打著證人的主意,小優又會怎麼樣想他呢。
陸亦珩一時之間有些懊惱了。
“看來是五叔用心了,我先謝謝五叔了。”陸亦珩不動聲色的淺色說道。
他們同樣都是陸家的人,身上流著陸家的血脈,所以玩心思玩計謀這種事情,不需要後天學習天生就自帶有的。
“何必跟我這麼客氣,知道你調查那麼久沒有消自己,只是想幫幫你而已,更何況我也想讓亦琨他們早一點安心投胎。”陸燼意味不明的說道。
這樣子的語氣還真的是有點長輩的樣子,可惜對於陸亦珩來講,完全就不需要陸燼這樣子做,這麼積極做這件事情,只能證明現在開始他有些心虛了。
“五叔,那麼這個人我能帶走?”陸亦珩淡淡的看著跪在地上一直髮抖個不停的男人說道。
這個男人是不是陸燼的一步棋,現在陸亦珩不知道。
不過陸燼既然費了這麼大的心思替他找來這麼一個證人,他也不好意思不收下。
也許帶回去之後還真的有用。
“帶走當然是可以的,不過你可以現在先問問他一些情況。”陸燼一臉平靜的說道。
昨天這個男人就已經帶到他的面前了,陸燼問過關於三年前一切的事情,他除了緊張害怕之外沒有說出來多少有用的東西。
畢竟都過去了三年,況且像他們這種流浪漢每天在這個城市竄來竄去,沒有固定的住所,流動性太多,所以很多的記憶對於他們來講根本就不重要,自然就記不住。
陸燼後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