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璉也跟隨著朱國正來到東西伯利亞,而此次他也正舉著血淋淋的刀朝一哥薩克騎兵的頭上砍去。
這哥薩克騎兵很鬱悶,在他看來,饒是在他以前,這樣的矮個子,他能一個殺四五個,但偏偏現在也不知道這明軍施了什麼妖法,竟然讓自己腳軟身軟渾身沒半點力氣,以致於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冰冷的刀鋒朝自己的脖子劈來,自己連開口求繞的力氣都沒有。
這只是此次出征東西伯利亞的哥薩克騎兵主力部隊的一部分,再加上是夜間,且趁著其防守並不嚴時,禁衛軍騎兵第三旅才得以成功的偷襲成功,若是再白日,或者哥薩克騎兵能有一絲警覺性,禁衛軍騎兵第三旅倒也不會這麼容易。
反正無論怎麼說,禁衛軍騎兵第三旅的主動出擊的確給叫囂著要血洗大明廟街的哥薩克騎兵造成了極大的困擾,在一次又一次的突然大量減員的事情發生後,即便是比豬還笨的哥薩克騎兵也開始不得不重視其明軍,且也不得不把明軍認真的當成他們的勁敵,即便不把明軍當回事,他們也不得不注意明軍這邊能讓他們一瞬間變得白痴一樣的妖術。
“那個叫大明的帝國到底是些什麼樣的人,他們難不成都是魔鬼,竟能使出如此奇特的妖術,若是抓住了他們,真該直接燒死!”
看著漫無邊際的雪野上散落著的無數已經沒了人頭的哥薩克同胞屍體和那已經凝結成塊狀在陽光照耀下熠熠生光的血痂,哥薩克騎兵的最高統帥奧克尼多不由得陷入了沉思,早先因自己兄弟巴特洛斯基夫的死而暴怒不已且發誓殺光所有明帝國人的他現在不得不承認,來自南邊的那個帝國是一個奇怪的國度,而且看上去似乎並不好惹。
不過,無論好惹不好惹,奧克尼多覺得自己都要惹下,儘管這些明軍不簡單,但作為哥薩克騎兵的戰士,都不應該畏懼任何敵人。
奧克尼多在命令各部加強警備且不準各部隨意離開主力部隊的同時,則也開始學著派出哨騎往更遠處打探虛實,同時也減慢了進軍速度,不敢再冒然前進,因為現在這些神出鬼沒的明軍帶給他的震撼太大了,他不得不小心些,以免到時候遇見更加奇特的超現實元素。
因此,毛文龍這裡得以從容的進行戰略轉移,幾乎重要物資和生產作坊都被他遷移到了廟街,因為廟街本就是四面環海的島嶼,是個易守難攻的要地,只要這些哥薩克騎兵沒有海軍,就很難佔領廟街。
等到奧克尼多的哥薩克騎兵主力到達第一處大明在此建設的集鎮時,集鎮早已人去城空,連帶房屋都沒給這些哥薩克騎兵留一間。
勤儉節約的大明百姓們因為總兵府很積極為大明百姓做主,所以他們很配合總兵府的堅壁清野政策,連一根柴塊一塊磚一片瓦也沒給這些哥薩克騎兵留下。
致使本打算進入這些集鎮可以大肆劫掠一番並進而補充因年數百里進軍而帶來的飢餓與勞累此時不得不自己尋找食物,自己找柴生火取暖,自己搭建暫時休息的屋舍。
在這種天氣裡,沒人敢隨便在外過夜,白天與夜晚氣候溫差太大,露宿外面可能會被直接凍死,即便是行軍途中也不得不隨時帶著取火之柴。
但偏偏哥薩克騎兵沒有這個覺悟,因為他們的後勤從來都是建立在基層農民身上的,但現在沒有農民,他們也只能自力更生。
而且,禁衛軍騎兵第三旅依舊在襲擾他們,這搞得現在這些哥薩克騎兵很是疲憊,晚上要小心敵人偷襲,白天呢就得四處尋找食物,等道哥薩克騎兵主力到達龍山衛這麼一座唯一還在外興安嶺裡沒有百姓搬遷走的堅城時,很多即便是鐵打的哥薩克騎兵也累得直接坐在了地上,似乎是想先休息一會兒再攻城。
不過,明軍這邊卻是早已準備充分,為了保住龍山衛和廟街這兩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