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一直在努力地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在觀察著大唐的宮庭內外。
“李恪英果,甚得眾望,類陛下甚多,然其有個先天的缺隱,為王可,為帝,則不能容。”我這話也是同樣點到即止,因為大哥和老爺子都點頭了,說明他們也明白了我所言的。
就是因為他的出身,他的母親是隋煬帝的女兒楊妃。李恪天生就有種領袖的天然資質,又深得李叔叔的器重,可就是因為他的母親是隋煬帝的愛女,他便只能與皇帝的寶座失之交臂。幸與不幸,誰能說得清呢?
李叔叔想來同樣明白這個道理,而大唐那些個隨著李叔叔打下大唐江山的人同樣了民明白這個道理,他們同樣不希望自己揮撤了熱血,開拓下來的盛世大唐,一轉眼,又送回到了隋煬帝子孫的手裡,無論季恪是怎麼樣想,或者怎樣做,但是,誰也不敢作出這樣的保證,如果李恪登位,未來,這個大唐還是李家的大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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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雖然他做不了皇帝,但是,我有個更好的想法,羔羊已經被我,這個新型號的房遺愛所改變,而同樣宮女姐姐成為了我的妻室,歷史,難道就不該翻開新的一頁面嗎?不論從哪一個角度,是從歷史的過往,還是從現在我與李恪的交情,又或是我那個已經還在構思的想法,我都決不允許李恪在重蹈覆轍,死在長孫陰人人的手上,不僅僅因為李恪在宗室的人望,還有他在朝野的聲望,這樣一個人,對於國家,對於社會的變革都會有著極大的助力。
“俊兒與老夫之思不謀而合。”老爺子拔身而起,在榻上溜達了數圈,回頭看著我,一字一句地道:“依俊兒之思,若陛下真廢了太子殿下,你以為,何人可得陛下之歡心?”
“不是何人可得陛下之歡心,而是何人可續貞觀之盛世。”我望向父親,很是果決地回答了父親的疑問。
老爺子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沒有在這一話題目上繼續糾纏,反倒問起了我幾位小王爺的學業如何。我一一作答,老爺子沉吟了下來,抿著茶水,半響方言:“俊兒,你身為駙馬,又為王師,日後,還需小心一些才是,謹言慎行,嗯,你那脾性,讓你謹言慎行怕是難比登天,不過,今日我們父子之論,切不許洩出半句,不然,必有殺身之禍。”
我與大哥站了起來,向父親恭身一禮:“孩兒遵命。”
“我說二哥,你跟父親打啞謎不成?說了半天,你的問題父親沒答你,反倒讓你說,可你也沒說出是誰,這不,差點憋死大哥我了。”出了書房,方走不遠,大哥就一把拽住了我,愣是要問我明白。
“大哥,其實簡單得很,您想想,陛下最倚重之臣子乃何人?”
“長孫大人,李大人,還有父親,最倚重者,不過這寥寥數人亦,不過論最倚重者,除了父親,便是長孫大人。”大哥得出了結論。
“陛下的嫡子有幾人?”我問了句,大哥雙眼一亮,不由得瞪住了我。“乖乖,我說二弟,那你豈不是成了……”
“噓,大哥你小點聲,記住了,這事可僅僅咱們父子三人爾,切莫入他人之耳。”我趕緊一把捂在大哥嘴巴上。大哥很是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二弟儘管放心,大哥就連你大嫂也決不洩露半句。”
下班歸來之後,只瞅見宮女姐姐還有婉兒在屋子裡,很是好奇地問了句。“姐妹們都到新院子那邊去了,對了俊郎,有件事,照兒想跟您商議一二。”
“哦?甚子事,你且說來聽聽。”我坐了下來,接過了婉兒遞來的茶水也灌了口,抬起頭朝著已經移動都顯得有些不便的宮女姐姐道。
婉兒很懂禮貌地告退離開了房間。
我移步坐到了宮女姐姐的身邊,看著日益豐盈的宮女姐姐笑道:“這些日子,可是苦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