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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價格劉沁能承受的玉石,無論是色繹還是手感,都不入劉沁的眼。而劉沁看上的幾款,價格又貴得離譜,氣得直跺腳不已,大罵做珠寶行業的是奸商!若讓她買下,她又肉疼的緊,無奈之下,只好空手而回了。
回到房間,她把床頭櫃的拖箱拉開,拿出自己前晚退下的那串十八子玉手鍊,想了想,又把掛在脖子上的那塊玉佩拿了下來。看著兩樣寶貝,好一會,劉沁嘟了嘟嘴,把那串十八子手鍊重新戴回了手上。拿著那塊葫蘆型的玉佩,緊握住,感受手中那冰涼潤滑的感覺。然後攤開手,任由夕陽的餘輝照射在它上面,泛出晶瑩剔透的光澤、綠色均勻地佈滿了玉佩全身。
劉言剛踏進她的房間,就看到她一臉不捨的樣子,勸道:“要是真捨不得就別把它送出去了,我們再去挑一份禮物送去就是了。”
劉言知道這玉佩是太叔公兩老在她十六歲生日那時送給她的!她一直都很寶貝的。儘管她後來也從兩老那得了好幾件寶貝,但她一直都對這玉佩愛不釋手,未曾移情別戀過。
劉沁淡淡地說道:“第一次登門拜訪,況且人家又是過壽,哪能這麼隨意?”說完,她拿出一個紅色的盒子,把它裝了進去。
“你這一個小女生,送了那麼貴重的禮物,讓這些大佬爺們的臉往哪擺?況且王大哥也說了,人到了,心意到了就行了。”
送出自己心愛的東西,心裡本來就不怎麼高興了,大哥還在一旁嘰嘰喳喳的,於是劉沁語言嚴厲地說道,“人家怎麼說你就怎麼做的話,以後怎麼死還不知道呢。”劉沁搖搖頭,覺得大哥仍需要鍛鍊啊。這玉佩,她是決定送出去了。這次畢竟是自己第一次正式拜訪兼慶生,送得不貴重點怎行呢。
俗話說得好,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她就算不為以後作打算,也得對他們以前的幫助有所表示。畢竟他們家一開始借的就是人家的勢!雖然人家沒表示要她家怎麼樣,但自己可不能這麼理所當然地接受人家的幫助而沒有絲毫的表示。雖然皮包店,龍臨閣,乃至車站那片地皮都是在互惠互利的基礎上合作的,自己家確實也沒欠人傢什麼,但架不住人家勢大啊。自己伏低做小,這個姿態是必須的。
劉沁的話重了,劉言覺得有點委曲,臉上無光,畢竟自己剛才也是好意,她不領就算了,還這麼說自己,真讓他難受!
於是劉言拂袖而去:“隨便你吧。”
看著他微慍的臉色,劉沁明白,他生氣了,劉沁摸摸鼻子,決定等他氣消了再去把他哄回來。
次日傍晚,劉言拿著包裝好的禮貌,來到施雅韻美容院接劉沁。收拾妥當後的劉沁,與她大哥一前一後地從安全門走了出來。而倚在奧迪車旁的王博回頭看到兩人,特別是劉沁的盛裝打扮時,眼睛一亮,竟吹起了口哨。
只見劉沁穿著一席及膝的淡黃色小禮服,頭髮略卷,臉上略化了個淡妝,整個人顯得明眸皓齒,楚楚動人。王博如此紈絝和露骨的表現,讓一向冷靜自持的劉沁也難得的臉蛋微微發紅,好在臉上也擦了點胭脂,不太看得出來。
劉沁和劉言身上的衣服都是昨晚去專賣店買的,因為禮服略大了點,買下後讓店家幫著改了改,接近中午才把禮服送了過來。本來劉沁沒打算去美容院的,但自己手頭上也沒有工具,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想略施粉黛都不成。而且她之前向太叔婆學習的那些古代髮髻,多以婦人的髮飾居多,並無多少款是適合少女的。
於是她才去美容院,在設計師的建議下,挑了個微卷的髮型,然後又是蒸麵又是排毒的什麼的,一大堆折騰下來,等那些化妝師幫她定好妝,就花去了近半天的時間。裝扮妥當後,劉沁拿出信用卡金卡,在收銀員期待的目光中,豪爽地刷了卡,雖然花去了一筆不小的錢。但她剛才對著鏡子看了看,那效果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