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從地上爬起身,無語的望著廣場中央理所當然的男人。
唯有三派掌門不動如山,穩穩的坐在木椅之上,可你若仔細看去,定能發現他們不停抽搐的嘴角。
羅裕寒嘴角抽了又抽,就連眼角也隱隱抽動了兩下,輕咳兩聲才開口:“凌護法話說得太滿了,咱們三派的人都未上場,勝負未定,怎麼能說‘南鳳派’第一呢?”
有關自家門派的聲譽,羅裕寒還是出聲澄清了。
羅裕寒好說話,不代表別人好說話。
只聞無極門的宗主藏成豐冷哼一聲,兩撇八字鬍跟著抖動了一下,“你當‘南鳳派’還是萬年前的‘南鳳派’嗎?想要七星寶鼎,那就打贏在場所有的人!”
“你們別欺人太甚,所有的人 ?'…3uww'!”凌落無所謂,不代表紅鸞無所謂,只見她上前一步,一身紅衣無風自動,“修真大會,技高者勝,誰能打贏我,才有資格和護法比試。”
凌落聞言,似乎也很滿意這樣的方式,就帶著鳳傾月和白若辰走下了臺。
因為起初並沒料到‘南鳳派’會來,所以主辦方根本沒有準備‘南鳳派’的位置,凌落也不介意,只見他抬手一揮,臺下的空地就出現了三張椅子,三人依次落座。
三張紫檀木製成的木椅,看得三派掌門一陣羨慕嫉妒恨,早知道他們也將自己的椅子搬來了,和那三張椅子一比,三人只感覺屁股下的椅子,怎麼坐怎麼不是滋味。
修真大會還在繼續,陸陸續續有修真者上場,無一例外都被紅鸞給毫不留情的丟下了臺。
歷屆修真大會都是從低到高,最後才是大眾派出場,可是因為凌落等人的出現,愣是將高潮提前了。
“寒星,上去歷練一下。”在又一個修真者被丟下臺時,玄天宗的宗主玄清鬆開口。
他說的是歷練,不是比試,在場的人都不由得微微側目,果然是大家風範。
只有羅裕寒不屑的撇了撇嘴,裝清高。
“是,師父。”站在玄清松身後的一名男子微微躬身,恭敬的領命。
鳳傾月坐在那裡無聊,也就轉眼看去,這一看,她眼前就是一亮,好俊的男子!
一直以來,她都以為凌落是這世上最美的男子了,如今再見到這人,她才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雖然修真界鮮少有醜人,大概是因為修真的關係,即使一個人五官平平,可是都會有一股氣質,超凡脫俗的氣質,那是修真者都能擁有的,在修真界也就平常了。
可是這名男子很是不同,他就像是一幅上好的水墨畫,一靜一動都是一幅景緻,即使站在人群之中,也能讓人第一眼看見,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只是他之前一直低著頭,沒人看清他的長相,這一看,眾人都不由得沉浸在那樣的畫境之中。
柔和之處有著煙雨朦朧的秀麗,輪廓之間又有著鬼斧神工的剛硬,朱唇一點,更是一幅畫的神髓所在,好一個煙雨濛濛的男子!
那就那麼靜靜的站在那裡,卻是透出一股若有似無的仙氣,飄然間又有著高高在上的霸氣,很複雜的氣質。
好似感受到鳳傾月的視線,寒星微微轉頭,對上那雙純淨的眸子怔了怔,他能感受到所有人的視線,那些目光各有不同,唯獨這雙眸子,僅僅是止於欣賞,不帶任何色彩,不由得讓他產生好感。
迷戀的,嫉妒的,羨慕的,不屑的,挑釁的,算計的,各種目光他承受了太多,獨獨沒有一個人用這樣的眼神看過他,兩人相隔甚遠,他卻像是能在那泓清水中,清晰的看見自己的倒影。
不由自主的,寒星對著那人清淺一笑,這一笑,現場頓時響起一陣抽氣聲。
這陣抽氣聲大多是來自於玄天宗,他們看見什麼了?他們那冷得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