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只否定了第二個要求的可能,卻沒否定第一個。也就是說……
“沒錯,我確實有辦法幫你弄到讓人復活的藥。”泥土罐子裡那貨似乎猜到了安毅的想法,先一步肯定道。
“只是……”泥土罐子裡那貨似乎在呢喃,又是有些疑惑:“到底是誰,值得你付出這麼大的代價。”
可能也是知道這個問題牽扯到了安毅的**,儘管不是什麼太大的秘密,也許是真的想好了跟安毅的合作關係,泥土罐子裡那貨並沒有深究這個問題。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泥土罐子裡那貨沉吟了一下:“恐怕接下來,很快就會安排你進入類似篩選賽的遊戲場景了。你最好有些準備。”
“篩選賽?”安毅眼角一跳。
對於遊戲世界內的具體內容,安毅雖然已經參加了一些場次,但還遠遠算不上了解。
“具體現在怎麼稱呼,我也不清楚,怎麼說呢……算是一個特別血腥的場次吧。”泥土罐子那貨似乎有些顧忌安毅的想法一樣,斟酌了下說辭:“如果你還是現在這種想法的話,恐怕你真的無法透過。”
“什麼意思?很難?”安毅臉色慎重起來。
之前這場遊戲,連面對那密密麻麻的冥兵,還有那強大的冥將,安毅都挺了過來,儘管有些偷巧,但安毅相信泥土罐子也是知道的,難道接下來那所謂的篩選賽,會更恐怖?
甚至恐怖到連泥土罐子裡那貨都直接認為安毅沒有活下去的希望?
“其實,嚴格來說,也不算難。只是……”泥土罐子裡那貨雖然跟安毅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但隱約似乎已經摸到了安毅性格的一些脈絡:“如果具體的安排方面沒有改變的話,你接下來應該很快就會遭遇到篩選賽。”
“而所謂的篩選賽,其實就是殺戮!參與者與參與者之間的殺戮!你能做到毫不手軟的殺掉其他參與者嗎?如果你不能,你很可能就會付出自己的生命。因為你不能,不代表其他人不能。”泥土罐子裡那貨不知道為什麼,聲音中莫名透著種苦澀與疲憊。
“你不要想還有其他的出路,在那種的遊戲場次中,只有殺人與被殺兩條路。不管對方是誰!因為最後只有一個勝利者!沒有例外!”泥土罐子裡那貨聲音中透著種無奈與憤怒。
安毅臉色連連變化。
安毅想像過自己可能在某一天,也許會面對這種情況,但卻沒想到來的這麼早,而且這麼突兀。
而且……不可否認的說,安毅並沒有做好類似的心裡準備。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會讓人感覺厭惡,不是每個人都能讓安毅狠下心去殺戮。哪怕都是些陌生人。
“而且,這是沒有止盡的殺戮!因為血腥的殺戮才是這遊戲世界的根本,你之前所經歷的那些所謂的遊戲場次,只不過是一個適應過程罷了。恐怕接下來很快你就會遭遇這種情況。而且這是沒有盡頭的,每一次面對這種殺戮,你只有活到最後,才能得到一張通行證。週而復始的重複,週而復始的殺戮,直至你死掉,無法結束!”泥土罐子裡那貨嘆了口氣。
安毅臉間難掩震驚,無法想像自己如何面對這種情況。
如果一次次的殺戮,就算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活到了最後,可這麼下去,自己最後恐怕會變的自己都不認識。
等等!安毅眼角一跳,察覺到了泥土罐子裡那貨提到的一個東西。
通行證?
難道……
先前泥土罐子裡那貨就說過它有辦法幫安毅得到復活藥,而眼下扯到了這莫名其妙的通行證,兩者間肯定有著關聯。
“那通行證?”安毅臉色有些急躁。
相比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