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葉攔住要開口的東方墨之後拿起紙巾擦擦剛剛嗆出的酒嘖。
東方墨更加震驚了,這個丫頭果然有事情瞞著自己。我到要看看她到底能說出什麼來!
“阿墨,不管你是不是相信我,不管你聽不聽的懂?也不管你以後是不是記得我?我只想你現在明白,我,白心葉,是不會做傷害你,東方墨的一絲事情的!我相信阿墨,一直那麼相信,從前是這樣,現在是,而且以後也一定如此,永不改變。”
東方墨忍不住擦擦白心葉眼角就出的淚珠,這丫頭到底是誰?什麼以前,什麼以後?為什麼感覺到自己像是被愚弄的小丑,只有自己被矇在鼓裡。可是東方墨知道如果現在打斷白心葉,那麼自己絕對便什麼也聽不到了,如果想知道一切那就默默的聽著,東方墨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靜靜的聽過別人講心事,也從來沒有人這樣平靜的跟東方墨講過話。更別說是用這樣卑微渴求的聲音。這種感覺真好,好像自己就是一個普通人,被人關心,受人寵愛一樣,那麼真實,那麼自由。
“阿墨,你現在相信我麼?”
面對白心葉的疑問,東方墨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雖然能真切的感覺的到白心葉的顫抖,還有那真切的情義,可對於從小就看過各種人情冷暖的東方墨來說,相信是一個特別遙遠的詞,最能相信的母親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自己的親生父親又差點害死自己,就到現在東方墨都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誰在哪裡?更不知道自己的父親為什麼要假死。這樣的東方墨,面對這樣純白的白心葉,怎麼可能欺騙呢?
“我?我不知道,你知道的,我從來不曾相信過誰?”
東方墨的語氣有明顯的不知所錯,雖然這樣可是在白心葉的耳朵卻依舊那麼動聽。因為白心葉知道這是阿墨第一次正面的回答自己的問題,雖然不是肯定的答案,可即使是這樣,還是讓白心葉開心啊!阿墨,還是願意去相信自己的,只不過需要時間,阿墨,十二年我都等了,當然不差這幾天。
“嗯,阿墨,我明白,我都知道,我知道不能就這樣讓你信任我,不過……”突然白心葉變得嚴肅起來。
“阿墨,你要記住如果有一天,你手裡有一把刀,然後刀子插進了我的胸膛,那麼我一定會告訴我自己,插進我胸膛的刀是不被你掌控的。因為我相信你,相信阿墨不會傷害我,永遠不會。”
白心葉明顯的激動和早已經淚流滿面這一切的一切,滿是淚痕的臉,這堅定的言語,都讓東方墨死死的愣在那裡,久久不能平靜,這是什麼?是什麼樣的信任,能讓她把自己的命交到自己手裡,哪怕是自己拿刀殺死她。她還依舊覺得是刀子不受自己的控制,自己何德何能的她白心葉如此信任?東方墨不懂,不懂這一切是因為什麼,東方墨只覺得現在世界都在發生變化,突然白心葉靠在東方墨的腿上,就這麼靜靜的躺著,不再說話,不再哭泣,而是落出微微翹起的笑容。
“為什麼?為什麼這樣相信我?如果就是我要殺死你呢?”東方墨輕撫著白心葉的頭髮,好像是對著自己,也好像是對著進入夢鄉的白心葉。
很久很久也不見回應,白心葉真的是喝了太多的酒,所以就這樣睡著,睡的很沉,時而露出孩子般的笑容,那麼平和美麗,在東方墨眼裡,那就是天使的笑容。東方墨小心翼翼的抱起白心葉,上了二樓,開啟房門,想把白心葉放回房間裡,這樣不會感冒,自己也要平靜的考慮一下今天發生的這一切,這一切都太突然,突然的讓鎮定的東方墨沒有辦法保持一貫的冷靜。
東方墨輕輕放下懷裡的白心葉,然後為她蓋上被子,突然白心葉拉住正要離開的東方墨,抓住東方墨的說,可是卻依舊在熟睡。
這個丫頭還真是調皮,都這樣了還夢遊。這是那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