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覺得時間多沒處打發呢才去跟蹤她?
“你再猜。”他無力地扶額。
“不對嗎?小言裡不都這麼說的嗎?”寧初瀾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這時候他們的面都上來了,不知為什麼,看著這特別適合她口味的面她覺得心裡暖暖的。偷偷看了看對面的蕭零寂,對方在認真地吃麵,此情此景,熟悉又陌生,她真的覺得心裡好像遺忘了什麼,但是究竟是什麼又說不上來,但她隱隱覺得那是和蕭零寂有關的。
“喂。”她還是忍不住叫了一聲蕭零寂。
“嗯?”
“我是不是很久以前就認識你了。”寧初瀾隨意地攪動著碗裡的麵條,問出了心裡的疑問。
蕭零寂愣了愣,放下筷子,思考了一會,說:“嗯。”
“有多久?”聽了蕭零寂的回答,她忽然覺得答案近在咫尺。
“很久很久。”蕭零寂笑了笑,回答了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寧初瀾特別無語地瞟了他一眼,這答案,說跟沒說一樣。
她總覺得在一千年前的神魔大戰之前,他們是認識的呢,而且似乎關係還不簡單。她的腦海裡經常閃過一些記憶碎片,但是仔細去探究卻又什麼也想不起來。
吃過午飯寧初瀾便一個人又到了醫院去,但是薛千佳依舊沒醒,那安靜的睡顏雖可愛,卻莫名的讓人感到揪心。
寧初瀾深吸了口氣,在心裡為薛千佳祈禱了一會,跟薛爸爸打了聲招呼便又踏上了回家的路。
剛進到家門便聽到敲門聲,寧初瀾心裡猜測那肯定是司墨。她走過去開啟門,果不其然,站在門口的就是司墨。
“果然是你。”寧初瀾嘆了口氣,微微側過身讓司墨進了屋。
“怎麼了?你朋友怎麼樣了?”
“還沒醒過來。”寧初瀾的目光有些暗淡,畢竟是最好的朋友,發生這樣的意外,任誰心裡都會覺得無比難過的。
“你別擔心,她一定會好起來的。”司墨柔聲地對寧初瀾說。
“嗯。”
同樣的話語,司墨對她說過,蕭零寂也對她說過。不知為什麼,寧初瀾的心裡卻出現了蕭零寂的樣子,想起他手心的溫度,想起他懷抱的溫暖。
她忽然有些臉龐發燙。
“對了,來你家是想教教你跳舞的。”
跳舞?寧初瀾疑惑地眨了眨眼,突然明白過來。自己是答應了司墨下週六當他的舞伴的,結果薛千佳出了意外她就差點給忘了。
“好啊,剛好我現在有空。”
寧初瀾說著左右看了看,才發現她家實在是太窄了,根本騰不出空地來跳舞。她不好意思地對司墨說:“對不起啊,我家太窄了,怕是沒地方跳舞。”
“嗯,那去我家吧?我家有空地。”司墨也左右環顧了寧初瀾的房子一圈,發現真是沒有場地,才邀請寧初瀾到他家去。
“好。”
這是寧初瀾第一次到司墨家,不遠,只是上一層樓,打一個轉彎就到了。因為是同一棟樓,司墨家的設計和寧初瀾家是一樣的,但他家幾乎沒有什麼傢俱擺設,地面散落著許多的紙張和筆記本,客廳空蕩蕩的也只有幾把椅子和一臺電視,所以空出了很多的地方。
“你家好空曠。”寧初瀾本來是在心裡說的,卻不小心說了出口,她抱歉地笑了笑。
但是司墨並沒介意,他說:“是啊,因為我不喜歡傢俱佔據空間的緊迫感,所以什麼大型的傢俱都沒買。你先坐著,我去給你倒水。”
“好。”
寧初瀾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環顧四周的景象。突然角落閃過的一道白光吸引了她的目光,她好奇地湊過去想看清楚,但是因為被東西擋著了只大概看到了個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