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素的刑警,被人家一腳踹湖裡,回頭還把你們當嫌疑人報警了。”
“對不起,我做深刻檢討,自請處分。”高銘低著頭不敢往起抬。
“我也申請處分。”範承和道。
“我也很想給你們處分,但時間不允許了,你們刑警脾氣又臭又傲的,再來幾個不瞭解情況,沒準還得吃虧,好歹你倆吃過虧的,應該長點記性了。”孫啟同道,幾句說得兩人無顏以對,悻悻然地抿著嘴。
這個決定似乎和兩人有關,孫啟同意外地看向了尹白鴿,尹白鴿點點頭,看來同意臨陣不換將的處理。
“好吧,我要求你們倆給我一個保證,這個保證是:從現在開始,在我下達命令的最短時間裡,名單上的嫌疑人,你們務必排除一切阻力把他們抓捕歸案。”孫啟同道。
高銘抬頭一瞧,這些經濟犯有名有姓有家有業的,可比那個流竄的刑事犯罪嫌疑人容易多了,他敬禮道著:“請上級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在此之前,這個失憶的顧從軍要牢牢控制,他那顆失憶的腦袋裡,可能裝著消失的罪證,說不定還有人想要他的腦袋……能辦到嗎?”孫啟同問。
這個有點難,範承和在桌下悄悄踩了隊長一腳,兩人齊齊敬禮:“是,保證完成任務。”
“今天的會就開到這兒,廣順,子寒,把你們隊伍拉起來,辦公地點就在這兒,隨時準備出發……老馬,跟我去趟地方省廳,到人家地頭上辦案,少不了人家支援。小尹,把我帶來的裝備和人,交給他們,外勤你負責……”
孫啟同在最後一刻,像是拍腦袋一樣,一下子就決定了,然後他起身,憂色重重地和馬文平離開了,幾位要送的,被馬局伸手製止了。
這時候,高銘和範承還保持著敬禮的姿勢未動,一聽省廳的領導把人都給他們,兩人著實嚇了一跳,目送著兩位領導離開,尹白鴿招手著:“跟我來。”
兩人和經偵上兩位大員笑笑致意,快步跟著尹白鴿出去了,高銘追上尹白鴿問著:“尹指揮,這就決定啦?”
前一刻還在講困難,後一刻就佈置任務了,難道高層決斷都這麼草率。
“那還要怎麼樣啊,組織專家論證一下可行性?”尹白鴿且行且笑道。
“不是,那個……這個行動太大啊,我們能成麼?”範承和心虛地問。這恰恰也是高銘心虛的地方,要組織圍捕的歹徒還成,可要組織這麼龐大的行動,明顯是力不從心嘛。
“放心吧,給你們的任務會很明確,只要控制骨幹,其他的都好辦。”尹白鴿道。
“我和承和都和那個腦殘照過面了,對他的監視的跟蹤很麻煩啊,這傢伙的警惕性太高……而且身手很厲害,對了尹指揮,我總覺得這個人的簡歷有問題啊?”高銘道。
“什麼問題?”尹白鴿頭也不回地道,不過走在前面的她,眉頭皺了皺。
“要說在洛寧幹挺那幾個暴力收債是巧合,那收拾我們倆就不是巧合了,我好歹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了,著了他的道連反手餘地都沒有。”高銘道,範承和附合了:“對,在洛寧我想把他引開,結果被他揍了一頓……那拳頭,忽悠忽悠的,就像我把臉湊上去讓他揍似的。”
前行的尹白鴿終於笑了,她笑著道:“他在國外呆了幾年,經歷我不清楚,內線提供的訊息是,他在到彭州之前,給蔡中興當過一段時間的助理,蔡中興身邊的保鏢裡有幾位高薪聘請的,本身身體素質又好,估計跟高手又學過幾招……內線提供過他跟人學巴西柔術的照片,很快你們就能看到的。”
“巴西柔術?比咱們警體拳還厲害?”範承和好奇問。
“咱們這野路子,都是肉搏來的,警體拳都沒學好。”高銘鬱悶道。
“這個沒必要擔心,這次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