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介意公司放這麼一個腦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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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二十二時,大兵搖搖晃晃開著車進了小區,速度稍快,把攔杆撞斜了,門房剛喊,他伸出脖子來吼著:“明天賠你。”
於是就沒事了,值班另一位趕緊把保安拉進來小聲道:“喝高了,別跟人爭執,明兒讓物業找他要錢,這些主兒,他媽就愁錢沒地方扔呢。”
開車的大兵把車斜斜泊定,一擺車頂:“下車下車。”
同樣幾分醉眼的八喜,九貴鑽下來了,沒喝酒的大丫倒覺得不妥了,光亮的車頂蹭了一大塊,她緊張問著:“哥,你喝成這樣還開車,抓住要拘留判刑滴。”
“沒事,反正他媽遲早要判,樂呵一天算一天。”大兵不屑道,九貴心思沒那麼深,附合道:“揍是,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判刑不用坐。”
“你跟那兒學的?”大丫擰了他一把,九貴哎喲喲地喊疼了,八喜扶著大兵,大兵掏著鑰匙一開門,一展臂攬著八喜問著:“八喜,我沒騙你吧?別墅、豪車,這就是我住的地方……我特麼在洛寧跟你說,你都不信呢。”
“我信,信……哎,還有美女呢?大兵,我聽說有錢人,那是想日誰就日誰?你有幾個相好滴?”八喜好奇問。
“別提這事,太鬱悶。”大兵道。
“啥意思?這都鬱悶,那我們打光棍的敢咋辦?”八喜道,理解不了了。大兵不好意思道著:“我真不裝,我睡過好幾個……嗨,可我想不開啊,你說還有比這更鬱悶地事嗎?我明明跟他上床,然後我想不起來了。”
“噢,也對,這比提上褲子不認賬還不要臉。”八喜道。
“我不是不要臉,我是想不起來。”大兵糾正道:“哎對了,不要臉,咋編歇後呢?”
“光著屁股上吊,死不要臉。”九貴在後面說了,八喜怒了,回頭啐他一口:“老搶我的詞,這是我教你的。”
“啥好話似的……九貴你再噁心,看我以後理你。”大丫發飈了,惹得九貴回頭又堅決跟八喜劃清界限。
這時候,大兵已經開門進家了,張臂一呼道著:“不噁心,說得好,其實老子就是他媽的光著屁股上吊,死不要臉……哈哈……兄弟們,進來,看看我這狗窩,今晚除了大丫,誰都不準不醉就睡啊……上來上來,這麼多好酒,要特麼喝不完,太浪費了……”
領著三人上樓,二層的客廳,大兵就搬磚一樣,一兜就兜了幾瓶紅酒,跟著又是個保溼箱,一箱子高檔雪茄,下酒菜嘛,大兵翻了翻冰箱,倒是找出幾塊火腿來。
八喜、九貴傻不愣瞪著瞧著造型別致,從未見過紅酒瓶子,看得有點不敢下手,大丫小聲說了:“我聽說,可貴了,一瓶能頂一頭驢,就咱村那大草驢。”
“不要沒見過世面,讓人笑話,瞧八喜……多有派?”九貴斥著大丫,示意著他看八喜,這貨拿著雪茄在鼻子上嗅,然後很懂行地說:“這就是那菸葉卷的,和咱們村老頭抽的那毛煙樣。”
“卷得比JJ還粗,咋抽呢?”九貴起身拿了一支,無從下口了。
大兵上來,拿著雪茄刀,蹭蹭一剪,一人一支,遞上,點上,兩貨握著吞雲吐霧,好不愜意,八喜道著:“咦,比毛煙好抽,這那兒產的,沒見過。”
“蒙托克里斯託雪茄,古巴產的。”大兵笑著道。
“多少錢?”九貴好奇問。
“二百八。”大兵道。
“他媽的,怪不得這麼好抽。一箱好幾天伙食費呢。”八喜道。
“王主任,是一支二百八。”大兵笑著道,像故意刺激八喜一樣,看他愣住了,又告訴他:“還是不含稅的價格。”
咳……咳……八喜、九貴被齊齊嗆住了,直咳嗽,大兵笑得兩肩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