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廳警衛局的,這不,專程來給咱們專案組的專家拜年啦。”
“哎呀呀,你可客氣什麼,我可真沒做啥貢獻,還是你們厲害,我看到官微訊息了,什麼情況啊,大獲全勝,哈哈。”吳吉星眉開眼笑道。
“這好訊息正要跟您說呢,還準備請您一起去迎接咱們凱旋歸來的隊伍呢。”孟子寒笑道,老伴提醒著讓客人坐下啊,站著說話算怎麼回事。
剛要請坐,孟子寒推拒了,提提手裡的禮盒道著:“我來兩件事,一件是給您拜年,第二件是向您彙報一下咱們專案組的案情進展,沒準還得請您出馬呢,咱們……”
“來來,書房說話,破春晚有什麼看得,看到咱們大獲全勝的訊息,那才叫振奮人心呢。”
吳吉星把三位請進書房,孟子寒尚可,可那兩位陌生人讓他有點不適應,不過對他一個退休的而言,來誰都是組織關懷,那怕態度冷了點,他客氣地讓坐,那兩位沒坐,孟子寒坐下,要開啟禮盒時,卻像想起什麼來了問道:“吳老,下午鴿子給我打了個電話,她說初次來您這兒的時候,給您帶了本嵐海市志,供您查詢特產和地理的,那書是市圖書館的,得送還啊。”
“哦……在這兒呢,地圖很翔實……”吳吉星抽著書架上的一本厚厚的書,還給了孟子寒。
孟子寒慢慢,詭異地笑了,那笑看得吳吉星毛骨怵然,然後他急急撲向書,而孟子寒手一拍,壓住了,一伸手拿起來,往後一扔,門口的警察接住了。
這個突兀而奇怪的動作讓吳吉星突然變色了,他想起了警中的掌故,這行當最大的不是責任,而是坑,不管是同事的、同夥的、還是嫌疑人給你設的,掉進去就萬劫不復了。
“你們……”吳吉星如喪考妣,枯坐到椅子上。
禮盒慢慢地開啟了,是一個迴圈播放的裝置,這玩意就不認識也知道大概,書裡有偵聽器,近距離傳輸錄音,那意味著……他被監聽了!
孟子寒笑著回放著,裡面傳來了馬沛龍和他的對話:
“我沒走,不安全。”
“什麼意思?你想把大家都拖下水?我掛了。”
“等等,船數目不對,漏了兩艘。”
“什麼?”
“詳細計劃你肯定不知道,出貨的是七艘,而被抓的只有五艘。”
“海上出警,漏一兩隻倒是可能,怎麼,你有想法了?”
“其中有個人聯絡我了,他知道我的電話,我的緊急電話知道的人不超過五個,董魁強算一個。”
……
孟子寒笑著伸著一根指頭,摁了,這時候,那兩位警察終於臉上見笑容了,大汗淋漓的吳吉星喃喃道著:“你們……早就知道了,是故意把我引進來?”
“您是嵐海人,到省總隊前在嵐海緝私上呆過,又是稀土專家,很奇怪的是,您這位專家加緝私的創任上,沒有反映過一次嵐海中重稀土的走私問題,即便在省總隊也是,每年查獲的走私數以億計,唯獨沒有稀土類。”孟子寒道。
“呵呵,這也能成為懷疑和定我罪的理由?”吳吉星氣憤的地道,這個坑栽得太冤了。
“別覺得冤,有個人你應該記憶猶新,他數次到省市各相關部門反映私採濫挖和中重稀土的走私,有人可能很看不慣他,就趁他和工會一位女幹部聯袂到省裡反映問題的時候,編造了一起緋聞事件……讓他名譽掃地,很可惜,這位揹負著罵名的人最後在到大店鄉的救災路上犧牲了……他叫南驍勇,您一定記憶猶新吧?”孟子寒道。
吳吉星耷拉著眉眼,不吭聲了。
“我千辛萬苦找到了當年用於所謂緋聞的影片,卻意外地發現,監控的電子標籤是被改過了,是上午進一同一房間,被人標成了午夜……這種開房影片太普通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