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著個人戰術能力也會退化,這傢伙邪了,我怎麼看著長進了,一對八啊。”石景春奇怪地想起了,他給這個人評判建議退役的事,很久以前的事,他還在幹著。
“臨場發揮這種本事,學不來的……就你們講的,和那什麼……”張如鵬道。
話被石處長接上了,他解釋著:“和個人心理素質有關係,要擱正常執行任務,他已經混到這份上了,已經替地下兵工廠拉上武器了,都不用冒險,直接撂倒一個,車開走回來就是大功一件。”
“你當領導坐著說話不腰疼啊,肯定有人盯著,就摞倒這個,你敢擔保兩夥不一起追他?運武器的傻子都知道槍彈分離,他到時候怎麼辦?還有,萬一發現不對,兩夥一起溜,可上那兒找人去?每一個特種警察從踏進門檻這一刻起,他腦袋裡就只有一個信念。”老張一甩手憤然道著:“果斷處置,果斷開槍,今晚這些嫌疑人沒有被他全殺了,已經是很仁慈了。”
“喲,同志哥啊,你說話倒不腰疼,可讓我胃疼啊,他是什麼身份?”石處長反問道。
哦?張如鵬傻眼了,這才是問題的癥結,估計也是夜半拉他走的原因所在。
“人我們得先帶回來,具體處置上面正在商議。”石處長又道。
“處置?這詞怎麼聽著彆扭?”張如鵬道。
“王八的屁股,龜腚(規定)。他可是警察條例之外的人,要是個小事能瞞下,事越大,越沒法瞞啊,都是省廳一級調閱個人資訊,誰敢做手腳啊。”石處長道。
一調閱,沒有任務資訊,再一查,兩年內沒有其他資料,這可怎麼解釋?只能實事求是了,可恰恰實事求是,又事與願違了。
“這可怎麼啊?”老張撓著後腦勺,青青的頭皮撓得直響,沒主意了。
“先帶回來,評估一下他的狀態,是不是心理有偏差。”石處長道。
“廢話又來了,狀態不佳,能幹了這活;心理有偏差,能殺了人?下手穩、準、狠,這是心理非常穩定,我告訴你,巔峰狀態。”老張嚴肅地評估道。
“你還沒搞清楚,他現在不是警察,是工頭。”石處長怒了。
“那不說明我們這些當警察的更應該反思一下,自己幹了什麼事?為什麼該我們乾的,都被一個工頭幹了?”張如鵬道。
撕逼從車正式開始了,一直撕到飛機場,一直撕到上航班坐下才安生了,在憋著不討論的時候,兩人相視間才發現,其實兩人的心態如出一轍,都在擔心著那個不確定的結果……
……
……
嚓……立正,敬禮。
兩位守衛齊齊向紀總隊長敬禮,守著的地方是接待室,平時是接待戰士家屬的,今天被臨時徵調了,用於隔離著一位神秘的人物。
紀總隊長想了想,出聲問著:“前鋒小組呢?”
“頂頭那間,剛回來休息,指揮部嚴令任何人不得靠近他,那幾位吵了好幾回了。”戰士回答道。
不用一探究竟了,那間的幾位已經出來了,站在門口,看著總隊長,謝遠航匆匆往總隊長這兒走,紀震總隊長喝了聲:“立正!”
謝遠航下意識地站正了,敬禮道著:“總隊長,我要求向指揮部直接彙報。”
“結果出來之前,服從命令;結果出來之後,服從命令。”紀震總隊長面無表情道著,把一群警員鎮住了,畢竟警威官威積了一輩子,大得很。
謝遠航僵住了,那幾位臉上憤懣不已,可也不敢發作了,都悻悻然地回房間,唯一的表示是,把門重重地摔上了。
“怪不得省廳作難,這一屆下屬是不行啊。”
紀震笑了,踱步進了這個房間,房間是黑的,他啪聲摁亮了燈,然後讓他瞠然的是,裡面這個更不行,翹